氓的事情来。
颜清臣这才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将傅云盈搂紧了一些,让她的头靠着自己的胸膛,一边轻声道:“我的心很小,装下一个你,恐怕再难容下其他了。”
傅云盈扬眉。
他似乎是在解释方才锦绣的事儿?
其实她心里也是知晓颜清臣的难处的,只是方才在锦绣面前生了气之后,竟也找不到台阶下,便一直生着了。
也只是颜清臣那番“牺牲色相”的讨好,她这才没那么抗拒一些。
她又何尝不知道颜清臣的心思?
于是转过头去,贴在他的胸口,伸出手来环住他的熊腰,撇着嘴嘟囔着说道:“若不是你不让人来打扰你,那锦绣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将我堵在外边。”
颜清臣垂眸,见傅云盈嘟着嘴,分明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心里顿时觉得几分心疼,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苦笑道:“我曾说过‘闭门谢客’,你又不是客。”
谁知道那锦绣,竟拿了这话来做阀子,这才有了今天的闹剧。
不过说到底,也终归是自己的责任,也难怪傅云盈如此生气了。
“还不是仗着你纵容,又是宫中赐下来的,眼里哪会儿看到得我。”傅云盈轻哼一声,却是一副娇弱撒娇的样子,“我看再过些岁月,我这正室的位置都得被她给惦记上了。”
“她敢。为夫也只纵容娘子一人啊。”颜清臣轻笑着,“若是夫人实在不放心,为夫倒是有一条妙计。”
妙计?
傅云盈望着颜清臣那双带着满满笑意的眸子,有些半信半疑,这颜清臣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见傅云盈有所疑惑,却跃跃欲试的样子,颜清臣差点笑出声来,挑着眉却一副更加挑逗的样子,似要勾引她一步步走进他设好的陷阱。
“说吧,什么妙计。”
颜清臣勾了勾唇,公布了答案:“母凭子贵。”
傅云盈吓得差点摔到床底下去,陡然明白了颜清臣的意思,她就知道,果然没什么好事。
她翻了个白眼,表示拒绝,谁知道颜清臣还是翻身压了上来,看着她,勾唇笑得邪肆,望着她,说道:“我想要你。”
即使脸上的笑容再怎么放荡不羁,可傅云盈是听得出来的,他的声音很是认真严肃,仿佛在宣告一个重要的事情。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
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颜清臣的吻便落了下来,在她的额头上炸开,一路往下,直吻得她昏昏沉沉,好半晌都没缓过神来。
他便侧着身子,手肘抵在床板上,撑着自己的脑袋,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所以她反应过来看到颜清臣的时候,看到他的表情,就像是一只饿极了的狮子啃完了猎物之后,不停地欣赏着自己的啃完的残骸,仿佛是世上无与伦比的杰作。
“看什么呢——”
“看你啊。”颜清臣望着她那副娇羞的模样,眼底的情欲似乎更满了一些,“我的夫人,聪慧机敏,又持家有道,此时又是这般诱人……”
说到这里,他还故意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惹得她面红耳赤,他却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末了,这才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一边摩挲着她的长发,一边说道:“法师今日可是来过院里了?”
今日回来时听折离说起近日的事儿,也知道了法师会来做法,只是听着折离的描述,只觉得此事处处透着怪异。
傅云盈点了点头,脸上绽开一抹轻蔑的笑意:“那法师做法时,桃木剑裂开了,那法师当时脸色都变了。”
关于城南的那个法师,颜清臣也是略有耳闻的。
这些年做下来的法师不下几百场,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做法事只是求个心安,所以每次也就像走个过场一般,自然不可能发生什么意外。
所以桃木剑突然断裂,那法师自然是吓得魂不附体。
“这本是神鬼无稽之谈……”颜清臣一脸的不相信,见着傅云盈的模样,忽然挑眉道:“那桃木剑,是你的杰作吧?”
傅云盈翻了个身,学着颜清臣的动作以手撑头,得意洋洋地笑道:“也只是做了一些手脚罢了。那些心虚之人,见到桃木剑断裂,自然要露出马脚来。”
也便是因为这样,她才能轻而易举地将那个背后搞鬼的人抓到。
颜清臣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是说……那丫鬟落荒井的事儿……”傅云盈的神情凝重起来,望着他,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