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傅云盈这么讲,秦绣顿时喜逐颜开,望着傅云盈颇为感动道:“夫人恩重,妾身无以为报。”说着,竟然起身要朝着傅云盈跪下去,傅云盈连忙上前一步将她扶起,摇头道:“不必如此。正如你说的,也许
日后,我还需要你的帮助呢。”
秦绣连连点头,这才和傅云盈相扶着,回了座。
“明日便要去护国寺上祈福香了,夫人可否想要上个求子香?”
听秦绣这么问起,傅云盈霎时红了脸,想起今晨与颜清臣恩爱时,白露便站在外边偷听,自是羞怯万分。
抬眸见秦绣一脸期待地望着她,她轻轻摇了摇头,道:“我并不着急……此事,自然而然便可。”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却的确是想要个孩子的。
只是,此时的她,初为人妇,还有很多事情都应付不过来。添个孩子,还需得多做些准备。
至此,却又话锋一转,望向秦绣道:“你倒是该拜一拜,许能生个大胖小子。”
如今秦绣已然是二房的当家主母,虽则先前秦绣还是红蕖时,因被傅敏德看中一时行差踏错险些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如今改头换面成了秦绣,虽说起初是为了报复,可走到如今,傅敏德待她又疼爱,不可谓是不好。若再有个儿子傍身,秦绣日后在二房便也无人能越过她去了。
秦绣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于是轻笑道:“可不得去上柱香嘛。”
二人一同笑着,又多聊了一会儿,待到日落西山,把院子里都洒满了霞光,颜清臣从外归来时,两人才发觉天色已晚。
颜清臣一回来,便听说秦绣来访,朝着后院赶了过来,远远便瞧见傅云盈正坐在凉亭里,身上仿佛披覆着一层霞色,映衬得整个人格外醉人。
看着看着,竟干脆杵在那里,忘了一切。
天色渐晚,便渐生凉意。从湖面上透过来的风更是阴冷,打在傅云盈身上,她竟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白露见状,却懊悔自己竟忘了带披风前来,正打算回屋去取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闪了过来,一件暖裘便披覆在傅云盈的身上。
傅云盈回过头,见是颜清臣,便露出了暖暖的笑。
秦绣连忙起身,朝着颜清臣屈膝行了个礼,才忍不住赞叹道:“坊间传言大人与夫人乃是璧人一对,如今看来,名副其实。”
“二夫人谬赞。”颜清臣这么说着,却是俯身牵住了傅云盈的手,握着她冰凉的小手,他的眉头拧得更深了一些,“外边凉,还是到屋里谈吧。”
说罢,拉着傅云盈便要走。
秦绣瞧着天色渐暗,也不好多呆,说道:“天色已晚,妾身需得回去了,明日前去上香,还得准备些物什。”
傅云盈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地望着秦绣,问道:“不留下来用过膳再走?”
秦绣十分客气地摇头道:“夫人美意,秦绣心领了。”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秦绣,突然间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变得格外的客气,眉宇之间也没有了方才的那份热络,反而多了几分疏离。
直到被颜清臣拉回屋子里,望着他那张带着一丝怒意的脸,她这才反应过过来彼时秦绣的变化。
秦绣并不是对她客气了,而是对颜清臣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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