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别哭,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你回来的!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娘!”傅明珠看得心慌,这一连串的变故让她也有些不安。
按照她先前所想,她的身后是连家,是傅家,京城之中断然没有人比她更加荣耀。可是如今,她突然就什么都没有了。
如果,如果这个时候失去了如今所有的东西,她,只怕会比连曲馥更狼狈。
“嗯,娘的好女儿。”连曲馥知道有多困难却没说。因为,她看出来了傅明珠的慌乱,看出来了她的不安。
待送了连曲馥到庄子之后,傅明珠回了二皇子府。二皇子正在府中赏花作画,见她回来了,眉眼一弯笑道:“你可是回来了,这么长时间,可是家中有好玩的事?”
“殿下这是在拿我寻开心么?”傅明珠看着二皇子这个样子,眉头一皱,心里多少有些不悦,“今日在傅家发生的事,殿下想必是一清二楚吧?”
“你是说你娘一个人从傅家出来的事?我知道。”二皇子从来都不是什么单纯之人,虽说让傅明珠自己回去,可送她回去的,可都是二皇子府的人。
所以,傅明珠究竟做了什么,他便不知道全部,也知道十之四五。
“殿下可知道其中缘由?”见二皇子承认得坦荡,傅明顿时眼眶微红。
“说说看。”二皇子头也不抬,继续手上的画笔。
一时间,傅明珠也捉摸不透二皇子是何意,想了想,还是将先前准备好的说辞给讲了出来。
“今日归家,祖母和太祖母问我殿下为何没有跟我一起回来,我就说了原委。于是家中长辈甚为生气,尤其是父亲,还迁怒了母亲,说母亲不会教养女儿,将母亲给赶了出来。”
“是么?”二皇子抬眼扫了傅明珠一眼,唇角似笑非笑地翘着,隔了一会儿又继续低头作画。
“殿下,定国侯虽然是我的父亲,可他这么做,又何尝不是在怪我,怪殿下?”傅明珠偷眼看了一下二皇子,见他面色不错,这才又说道。
现如今,她能靠的就只有她的这个夫君。若是二皇子愿意帮她出头,便是傅家也不能拿她母亲如何!
二皇子丢了手中的画笔,看着桌上的一副牡丹图甚为满意。
摇了摇画纸,看了看,二皇子见傅明珠没有继续的意思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是说,定国侯不把我放在眼里,连我的岳母都敢苛责?”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傅明珠总算觉察出二皇子话中的不满,连忙解释。“不必解释,我听得很清楚。可是,傅明珠,娶了你,才是最让我蒙羞之事!你不必在这里粉饰太平,你母亲为何会被逐出傅家,你清楚,我未必就不清楚。好了,你且下去吧,若是你乖巧一点,你还是本
宫的正妃。若是不,休怪我不念母后的面子。”
说完,二皇子手里那副牡丹图就被他瞬间撕了粉碎,丢到了傅明珠的脚下。
看着地上一片片斑驳不堪的牡丹,傅明珠心头一抖,连忙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连曲馥离开傅家之后,傅云盈也从定国侯府离开,没道理已经外嫁的女儿还留在家里过夜的。
马车上,看着傅云盈不停坏笑,颜清臣有些无奈,“娘子,且小心得意忘形。”
“得意忘形就得意忘形吧,这么多年,不说连氏欠我的,便是欠母亲的那些也该还了。没想到,她竟然那么早就在算计母亲。”说到这里,傅云盈又有些感慨唏嘘,“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那时候,你才多大,能知道什么。”想起傅敏正说傅云盈三岁之前痴傻的事,颜清臣心里多少有些担忧,相隔这些年,也不知是否留下什么病根。
“不过相公,你是何时知道母亲的事的?”傅云盈忽的转过头,死死盯住颜清臣。
若不是今日赵妈妈和刘妈妈的话,她还不知道颜清臣竟然早就知道钟繇的事了。她还以为,她和傅敏正将他瞒住了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过,你竟然连我都瞒,也太不相信我了。”颜清臣斜斜地睨了她一眼,语气凉凉得透着一丝危险。
“我不是怕连累你么,你虽然是天子宠臣,可是母亲的事实在是太大,如果你早就知道,肯定要连累你不是?”傅云盈连忙讨好地摇了摇颜清臣的胳膊,“你若是生气,回去给你打手心好不好。”
“不行,我要现在打!”说着,颜清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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