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打输了,今天的晚饭也不必吃了。”颜振羽也注意到了颜修禹的衣服,有些恨铁不成钢。
好歹也是他颜国公的孙子,打架居然能输!
“回爷爷,没有打架,是跟同僚纠缠了几下。”颜修禹收拾好之后,挠了挠头,乖乖到颜振羽身边认错。
见他态度良好,颜振羽点了点头,让他坐下说。
走到聂双芜身边坐下,颜修禹气呼呼地说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今日他在御书房值守。原本也没什么事,晟景帝虽然对易文柏的话很生气,但是颜修禹却觉得未必是对傅敏正生气。
所以,他也没往跟前凑。
谁知道,他这个态度竟然惹着了一起当班的同僚,说他看来早就知道此事,否则为何会如此淡定。
“我若是什么都知道,早去当那大罗神仙了,还在这里当个什么文书。”颜修禹越说越气,但那气呼呼的样子分外可爱。
“就为这个你就生气了?”聂双芜疑惑,平日里颜修禹可没这么没度量,就这么几句话还能给他弄生气,实在是稀罕。
“自然不是,我不是跟他们分辩了几句,那人见说不过我,就说傅家与逆臣勾结,我们又跟傅家结亲,当年只是给钟家送了个菜就有人死于非命,更何况是我们,我们怕是要完了。”
“呸,这人是谁,嘴巴这么碎。”聂双芜眉毛一挑,啐了一口问道。
“三年前的榜眼,就跟连文逸一起被皇上点如翰林院的。”颜修禹吸了吸鼻子,拿起筷子吃饭。“那也难怪,虽说君心难测,可定国侯府和颜国公府本就行事光明磊落,就算是人家想找茬,也得找得到才是。再说了,易大人不是自己说了其实没什么证据么,皇上既然说了押后再说,什么时候提起来都
不一定。”
聂双芜是知道那个榜眼的,布衣出身,家乡在偏远的地方,对京中局势不清楚也不奇怪。再加上,这种寒门出身的人总归是看他们这些天生的贵族不顺眼,出言挤兑一下图个心里痛快也有。
“还有,跟定国侯府有姻亲的可不止一两家,细算起来,苏家,严家,连家,就连皇上的二皇子不也娶了那傅明珠么?怎么,皇上还能连着二皇子一起砍了不成?没边的事情,也敢瞎说。”
聂双芜的话,让颜修禹心里好受了很多,笑嘻嘻地给她夹了一筷子虾仁道:“还是夫人聪明,那种人确实没必要介意。”“孙媳妇的话没错,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没凭没据的就定罪。皇上这么多年过来,傅将军辅佐在身边,平定边疆可谓是功不可没。咱们皇上是仁爱之君,不会让老臣寒心的。”颜振羽也深以为是,现在朝中
虽然说定国侯失了圣心的声音不少,可大多都是年轻一派,闻着风向就开始猜测。
事实上,老臣们还是没有动作,甚至觉得此事有些无稽之谈。
“爷爷,若是皇上真的惩罚傅伯父,那怎么办?”颜修禹是个好孩子,虽然知道皇上未必会相信这种事情,可他还是有些担忧。
虽然,他跟傅敏正并没有多少交集。可是每一个男儿小时候都有一个保家卫国的梦不是?从小他听着傅敏正的事迹长大,对傅敏正还是心驰神往的。
要是皇上真的怪罪了傅敏正,那可怎么办呢。
“就算真的砍了,那也是咎由自取。明知道钟繇是叛党余孽还窝藏在家,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情要是不惩处,如何治理天下。”一直没说话的颜筠玥冷哼一声开了口。
“就算是咎由自取,也轮不到你来说。”傅云盈也一直没插嘴,听到这话顿时忍不住了,反呛起颜筠玥来。
“你爹咎由自取不要紧,可带的我们家不好过就不该了。若真是有了那一天,你还坐得住?”颜筠玥见她这个样子,顿时得意起来,看着傅云盈开始冷嘲热讽。
“这件事情皇上都还没决断,你在这里瞎断什么案?难不成,你是皇上?”
傅云盈还没开口,颜修禹头一个不干了。眼睛一瞪,说话夹枪带棒的。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方才说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不是你不成?”颜筠玥见他这个样子,也火了,筷子一丢,冷眼看着颜修禹。
“是我说的又如何,我说乃是因为担心,而你又是什么意思?坐山观火?”“我也是担心咱们家受到牵连,这有什么错?”颜筠玥早就觉得这个弟弟愚不可及,不过却并不介意以他为跳板再给傅云盈一记暗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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