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久居别院,能送些东西不太容易,所以自然是紧着好的送。如今一夜过去,效果斐然,荣王满足的抚摸着傅兰鸢姹紫嫣红的身体,餮足的砸了砸嘴道:“你今日,可是销魂的紧。”
“王爷,你太坏了!”傅兰鸢羞的面红耳赤,一拧腰,背过身子不想跟荣王说话。
作为风月老手的荣王,如何不知道傅兰鸢这是在欲拒还迎,狞笑着将大手伸进她的肚兜,迫使她转过身,含羞带怯的看着自己。
“本王坏?那你为何还要往本王的怀里钻?”
“王爷!”傅兰鸢的粉拳轻轻捶了一下荣王的胸口,接着就贴了上去,“王爷今日也格外有兴致呢。”
“那是,有你这个小骚货,老子自然雄风不减。”荣王哈哈一笑,揉向傅兰鸢的臀部。“以前没发现,今儿个倒是好奇,你爹那么古板的一个人,竟然养得出你这样的人儿。”
荣王主动提起傅家,正中傅兰鸢下怀,她浅笑一把,勾着荣王的胡子道:“我爹看着古板,实际上也不是什么老实人。否则为何都快四十了,娶了一个十几岁的填房。”
“这倒也是,你们傅家也净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荣王沉吟片刻,觉得有道理。
“稀奇古怪的事情?王爷是说我大伯窝藏逆犯的事情?”傅兰鸢支起身子,兴致勃勃的看着荣王。
“你都知道了?看来这消息还挺灵通。”荣王不置可否,静静的看着傅兰鸢。
“奴家也是近日二皇子妃来看我的时候才知道竟然有这种事情。”傅兰鸢看着荣王的态度,犹豫了一下,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自然,她没有蠢到将傅明珠告诉她的所有话都说了出来,只说了傅敏正早就有意休妻的事情。
“你说,傅敏正早就已经把连氏给赶了出去?”荣王眉头一皱,也觉出一丝不对味儿来。“是啊,我来了荣王府之后就对外面的消息一无所知,若不是近日三妹来访,我还不知道大娘竟然早就被赶了出去,在郊外的庄子上住着。”傅兰鸢也面露惊讶,“之前我也以为是大伯爱护长姐迁怒了大伯母
,现在想来,似乎确实有些突然。”“嗯,事出反常必有妖。傅敏正看不上连曲馥不是一天两天了,都忍了十多年了,没道理突然忍不下去。这么一出,很有可能就是为了给别人腾地方。”荣王沉默了一会儿,喃喃说道,“难道,他真的发现了
什么?还是他,真的藏了逆犯。”
说到这里,荣王所有兴致顿时烟消云散,从旁边扯过一件外袍披好起身,看也不看傅兰鸢一眼就往外走。
在门外伺候的小厮和丫鬟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等荣王走后,鱼贯而入,该做什么做什么,将傅兰鸢收拾干净给请了出去。
傅兰鸢穿好衣服,狐疑的往自己的院落走,连身上的痛处都顾不上,只好奇荣王究竟想做什么。
颜国公府,傅云盈自从得了恩准能下床之后就停不下来,颜皙阁的事情忙了一阵,看的颜清臣直皱眉,在她刚喘口气的功夫直接拨了一个管家过去搭理,至于傅云盈,只能安心养胎。
月光正好,照的庭中透亮,傅云盈百无聊赖的拨弄着一根狗尾巴草,逗弄着小团子跳起来嬉戏,颜清臣梳洗完毕,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失笑。
走过来,颜清臣夺走她手中的狗尾巴草,将她打横抱回卧房,“外面已经凉了,小心冻着。”
“相公莫不是以为我是瓷捏的,玉刻的?”傅云盈不满,捉着颜清臣的手磨牙。“我巴不得你是瓷捏的,玉刻的,这样你还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她也没使劲,颜清臣只当这是夫妻间的小情趣,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苦笑道,“大夫说了,虽说这孩子现在没事儿,可保不齐以后有什
么问题呢。”
“呸呸呸,就不能说些吉祥话。”傅云盈伸手堵住了颜清臣的嘴,气鼓鼓的瞪他,“这些日子,我本就有些坐立难安,总觉得要出什么事情,你还拿这种话吓唬我。”
“如何是我吓唬你,分明是你吓唬我才对。”颜清臣的手摸了摸傅云盈的肚子,叹气道,“五行草的事情已经吓掉了我半条命,颜皙阁也差点将我另外半条吓掉。”
“好了好了,我往后只在家中闲着可好?”傅云盈连忙保证,免得再被颜清臣念叨,“我保证。”
“这还差不多。”将她放回枕塌之间,颜清臣也宽衣钻了进来。
“相公,我睡不着,你跟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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