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否则不好养,这些棉布透气又吸汗,回头可以做一些小棉袄什么的,刚开了春,还是有些冷的
。”
“母亲说的是,只是这孩子的东西,我从来没做过。”傅云盈反正是赖定了钟繇,鬼灵精似的看着她说道。
“罢了罢了,我来行不行!”钟繇失笑,抬头对聂双芜说道,“麻烦姑娘了,可否再给我寻些棉花来。”
“自然可以,稍等,我去去就回。”聂双芜应了,带着人出去。
没多时,聂双芜没回来,颜清臣倒是回来了。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傅云盈忍不住问道,“可是有什么好事?”
“孟相气吐血了,算不算好事?”颜清臣抱了一下傅云盈,在怀里掂了掂,发现她还是有些瘦弱,忍不住叹气,“你管那朝堂有什么好事,只管好好吃饭养胎可好?”
“好吧,可孟相气吐血是因为什么?”傅云盈应了,可转口又问起了孟相的事情。
“今日袁侍郎说公然抢人的事情跟岳父肯定脱不了干系,还拖我下水,结果被陛下革职回家。然后岳父拿出来了孟相指使杀手刺杀连文逸母子的证据,于是孟相就一下子吐血了。”
简单将经过讲给傅云盈听,颜清臣转头给钟繇行礼,“岳母大人,昨日我们说过进宫的事情岳母大人可准备好了?”
“这是自然,不知你可有什么安排。”
“后天是宸贵妃的母家进宫探望的日子,到时候我安排岳母大人混入车队,就可以进宫。届时有什么话,岳母大人尽可以告知陛下。”颜清臣将安排告诉了钟繇,“岳母大人,我还有事,先去书房了。”
钟繇点了点头,没有多留。
傅云盈看着颜清臣离开,依偎到钟繇怀里闷声说道,“娘,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年的事情太过惨烈,你只需要知道现在所有欠了我们的都能还回来就行。孩子,以前没能陪你的日子,以后我都能补偿给你。”钟繇理了理傅云盈鬓边的乱发,声音平稳无波。
点了点头,傅云盈深深的吸了口钟繇身上的香气,只觉得分外安心。
钟繇进宫安排的很顺利,只是进宫之后就没再出来。傅云盈问了颜清臣几次,得知真的没问题之后还是觉得不放心。
颜清臣也无奈,总不能也把傅云盈送到宫里去吧,那宸妃娘娘那里不得乱了套?
京城的天这几日开始阴阴沉沉的,悬浮在每个人头顶上的都是一层厚厚的乌云。终于,这层乌云终于传来动静,啪的一声打起一道闪电,接着就是秋雷滚滚,一场秋雨淅淅沥沥的又下了起来。
颜清臣收拾好自己,看了一眼还在床上酣睡的傅云盈,轻轻的在她的额头和唇角落下一个吻,转身上朝去了。
朝堂上,孟相还没恢复,显然上次气的不轻。没了主角,可这并不影响整个事情的发展。
兵部一个个仔仔细细的查问过去,发现傅敏正的人确实是都有记录,并没有去过荣王府的征兆,那些说傅敏正公然抢人的声音顿时烟消云散。
可是,孟家却没有这么顺利了。三堂会审的事情顺利展开,从天地钱庄和朦月坊开始,拔出萝卜带出泥的查出来了不少东西。
甚至在天牢里的连仲也开始反水,说了不少孟相的事情。“皇上,买卖官爵,私自造钱,逼良为娼,恶意囤地,收受贿赂,干预商市这些都是证据确凿的。只是,还有一件,多年积案,实在是需要彻查一番。”太极殿上,傅敏正将这几日收集到的物证和口供呈上
,提起了一桩别的事情。
“什么案子?”晟景帝一边翻看,一边随口问道。“当年,钟家通敌叛国之事,实在是另有端倪。臣这几日查封孟家,得到不少书信以及孟家老人的口供,根据他们供述,当年孟相为了一家独大,暗中捏造证据,诬陷御史世家的钟家通敌叛国,致使钟家满
门抄斩。”傅敏正说着说着,眼睛红的好像能滴血。
竟然当堂提起了钟家之事,顿时整个朝堂都沉默了起来。
老臣们是知道当年的惨烈状况,朝堂的新人们,则是一头雾水,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钟家……”晟景帝的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好像到了很久远的时间。“可有证据?”良久之后,晟景帝补充道,“若是没有证据,想要翻案怕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