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不是本宫不给你面子,而是你也不看看今儿个是什么场合,还带了这种不上台面的东西出来。来就来吧,还这么不知天高地厚。来啊,拖下去杖责一百!”宸贵妃到底还是给荣王留了面子,否则这
样的人,在宫里打死一百遍都不过分。小太监们连忙放了梓安,低着头快步将傅兰鸢拖了下去,整个过程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宫宴之上就已经没了傅兰鸢的踪影。荣王干干笑了两声,拱手道,“娘娘教训的是,都是我平日不着调惯了,今日扰了
宫宴,实在是罪大恶极。”
“本宫还要去寻三皇子,众卿随意。”走之前,宸贵妃看了荣王几人一眼,一甩袖离开了宴会的大殿。
宫宴本就快要散去,现在被荣王这么一搅合,大家也没了什么兴致,索性直接散去。
傅兰鸢被杖责完拖回来的时候,大殿之中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梓安和颜清臣夫妇留在那里。梓安看着傅兰鸢被拖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道,“姑娘此番也太狼狈了些。”
“你这个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别让我再看到你!”傅兰鸢一口郁气哽在心口,头上冷汗津津,却也不忘放狠话。“都是仗势欺人的,我是狗东西,你却连狗都不如。来人,送姑娘回去。”梓安不会跟她多纠缠,留在这里也只是宸贵妃的吩咐,免得死在宫里触了霉头。见她还有一口气,梓安示意小太监将她拖回荣王府
。而颜清臣夫妇之所以留着,不是为了看傅兰鸢的笑话。宫宴要走的人太多,傅云盈有孕在身,何苦要跟人挤着,若挤出来个好歹,也没什么必要。又过了一会儿,众人都走的差不多,傅云盈才在颜清臣的
扶持之下走出来。
看着她们夫妻恩爱的样子,傅兰鸢更是恨的恨不得立马上去剁了这一对奸夫淫妇。
傅兰鸢来的时候,还能蹭着荣王的马车,回去的时候竟然连个板车都没有,被随意的仍在宫里御膳房送泔水的车上拖了出去,到了荣王府,更是像垃圾一样随意的丢在那里。
也亏的如月忠心耿耿,见荣王妃和荣王回来却不见傅兰鸢的踪影才一个人在大门口等。
否则,等到明天傅兰鸢被发现的时候,只怕也就是一具尸体了。
“姨娘,且小心些,奴婢扶您。”如月只看到一团黑影被人仍在路边,她本不在意,谁知道接着月光一看,越看越觉得像是一直都没回来的傅兰鸢。
她连忙飞奔过去,仔细的瞅了一眼,可不是傅兰鸢是谁?
“到底发生了什么,出门时候还好好的人,现在却差点连囫囵个都没成。”如月一边啪嗒啪嗒掉眼泪一边费力的拖着傅兰鸢往荣王府里面走。
傅兰鸢疼的整个人都在发抖,没功夫回如月的话,好不容易到了自己的院子,躺到床上之后更是什么都不敢碰。
“姨娘稍安,我去打些水来先给姨娘清理一下。”如月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手脚麻利的跑出去打水。过了一会儿,如月打了一些井水过来,沾湿了布巾,小心翼翼的替傅兰鸢清洗伤口。
棍棒加身的伤口本不会有太多的血,可今日宸贵妃动怒,行刑的太监自然不敢怠慢,一下下都是往实处打,傅兰鸢这会儿整个下半身都已经血肉模糊,紫肿一片。
即使如月已经足够小心,傅兰鸢还是疼的眼前一阵阵发黑,“你,你轻点……”
傅兰鸢有气无力的跟如月交代,惹得如月更是泪水连连。
“是,奴婢小心着。”
换了好几盆水,终于把傅兰鸢的伤口给清理的差不多了。如月看着这么大面积的伤口,也不敢轻易上药,处理干净伤口之后飞快的跑去找大夫。
可这深更半夜的,哪儿有大夫?
如月想了想,转身去了角门。可角门那里,不知是不是得了荣王妃的吩咐,角门守门的婆子竟然好像睡死过去一样,纹丝不动,给如月急的不行却又毫无办法。
“嬷嬷,求求你,开开门吧,开开门吧。”如月把门拍的哐哐响,可那屋里的婆子却纹丝不动。
如月没辙,只好换了个方向,跑向别的角门。谁知道,整个王府跟被串通好了一样,竟然每一个人给她开门。
最后,如月哭着跑回小院,找了金疮药出来给傅兰鸢撒上。
“对不起姨娘,是奴婢没用。竟然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如月一边哭一边给她上药。“别哭了,今夜定然是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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