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就是一家旅店,三层的红砖老楼,门口的招牌上写着‘金龙帆顺’。
‘金龙帆顺,金龙帆,凑巧吧’,袁城也没加理会,拿起行李和闻艳走了进去。
在前台立着一块黑板,“单人间;120元。 三人间;150元。 四人间;200元”。
“这太贵了吧,住大宾馆也没有这个价啊”。
见有人牢骚,前台不耐道,“嫌贵你可以睡露天啊,您娘的,有个地睡就不错了”。
付过了钱,前台里扔出了一个钥匙牌,“二零七,上楼左转第五间”。
房门上没有锁,只有一个简单的插销,靠房间的窗口位子有一张不宽的双人床,床头是个简易桌子,上面放着一个暖壶和几个杯子,在桌子下面还有一个脸盆和一个南方人常用的马桶。
“城子,我怎么越看这儿越不对劲呢”,闻艳脱了外套,靠在床头上道。
“算了,就这一宿,过去也就好了,你先歇着,我去打壶热水”。袁城心也在犯疑,这一切好像很突兀又好像很正常。在二楼走了一圈没有看到水房,袁城又到在了楼下,想去前台问问,前台上竟然没人。‘怪了,这会儿人都去哪了?’正在张望,靠着前台左角的房间内有人在说话。袁城靠了过去,木质门上挂着闲人免进的牌子,门缝不是太严,通过间隙隐约可以瞄到里面的情况。说话的是车上的棒汉,在他身旁是那个穿警察制服的警察,吧台里给钥匙牌的也在。想听个仔细,无奈那几个人说的全是闽南话。
‘黑车主,警察,旅店老板,这三人怎么会在一起?难不成是个套?’,袁城心下越发的犯疑蹑足退了回去。
水房在前台右侧的第二个门里,打完热水袁城没有再去听他们几个说话,直接回到房间。
“闻艳,你先洗洗,睡吧”。
闻艳往里撤出来半个床位,“你也上来吧”。
洗漱过,袁城和衣靠着闻艳躺了下来。
闻艳把头枕了过来,手在被窝里解着腰带,“怎么不脱衣服呢”。
“别解了,这不太平”,袁城捏了一下闻艳的手。
“这个你拿着”,闻艳把那把弹簧刀塞到这边枕下。
“睡吧,我听点动静,眯缝一会就行”。
不一会,闻艳便打起了轻鼾,看着胸前那圆圆的脸蛋,袁城心里有些发酸,大老远的不在家享福,却跑到这来和自己遭罪。不知过了多久也迷糊了过去。
‘咣’的一声,门被踹了开,袁城激灵一下坐了起来。灯亮了,门口两个穿着黄色老式警察制服的男人迈了进来。
袁城第一反应,把刀掖在了手心之中,闻艳也醒了,半乜着眼睛看着走近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