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哥哥的还没道声谢呢,可心,等回头把给城子准备的那份拿来”,鸿飞紧握着袁城的手。
“鸿飞哥,你这是什么话,看不起兄弟咋地”,袁城急了,莫非在他眼中还赶不上天宏?
“城子,鸿飞也是好意”,闻艳在边上拽了一下袁城的胳膊。
“城子,我的兄弟,你先别挑大哥的话,他金龙帆,别说是在广州这地面上,就是在他福建老家,我也不屌他,你看着吧,我这次要把他在广州的所有场子连根拔起,以前我没怎么动他,那是我给霍家一点面子,他霍家比包家在香港的势力大,我暂时还得罪不起,不过这次是他们把事给我做的太绝了!就是他霍家的老爷子亲自过来,这面子我他妈的也不给了”,鸿飞说话时一直握着袁城的手,袁城能感觉到他那份出自内心的激动和真诚,“兄弟,你的心,哥领了,真的,你和我们不一样,我希望你做好正行,道上的事,插进来,想出去就难了,谁也不想把底子弄的太潮,我现在做运输就是想把生意转入到正行,听哥的话,以后咱们合作的机会有的是”。
小白云的火势得到了控制,天宏从消防队那走了过来,“大哥,刚才消防队的从里面抬了个人出来,我没看清样子,听弟兄们说是彪子”。
“知道了,你先召集弟兄们回货站,城子,你俩也一起来吧”,鸿飞身上的杀气越发的浓了。
鸿飞贸易公司里,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不到半个钟头,江门,中山,东莞,汕头,汕尾,珠海,深圳等地的电话全都打了进来,这也让袁城看到了他真正的实力。
“城子,这回你该放心了吧,金龙帆想要在这和我碰,他还嫩点”,鸿飞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蔑视的微笑。
“鸿飞哥,我没不放心,我只想告诉你,你是我的大哥,你的事也是我的事”,一直激动的心情这会安稳了不少。
“城子,咱东北人有一句话,‘啥也别说了,都在这’”,鹏飞拍了拍心窝子。
“这快到年关了,本来我想咱们一起回去,热闹热闹,看来现在是不行了,明早我让人去买两张软卧,出来久了,别说你不想家”,鹏飞从旁边的桌子里拿出了一个很大的牛皮纸袋。
“这些钱,你也别和我推了,你既然认我这个大哥,这钱是我敬咱爸咱妈的”。
袁城没再推辞,这就是东北爷们,你要是拒绝,会被他认为是小家子气,或是不拿他做朋友。回来后,才看了眼纸袋,二十捆整整两万块.
“艳,这钱你收着”,袁城把钱袋推给了闻艳。
“啥意思?”,闻艳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和疑惑。
“我能有啥意思,这钱拿回家,还不得把老头老太太吓过去啊,指不定以为我干啥坏事了,我有那五千足够了”,袁城没有说实话,这钱还真的是对她的感情补偿。
“也好,本来我想在大勇这干上一两年,再兑个店,现在有了这钱,兑店的事可以提前了,不过先说好了,这店子开起来,有你一半”,憨憨的她也没有多想,把钱收了起来。
“先别提一半,勇哥这怎么办”,这次要是没有勇哥,也不可能到这,更别提赚到这些让自己做梦都想不到的钱,闻艳提到开店,袁城在心里多少有些膈应。
“这点你放心,早来之前,大勇就想出钱让我开店,我是不想搭他这份情,广州这,我会帮他兼着做”。
闻艳许是太兴奋了,整晚拉着袁城策划着筹建店铺的事情。对于服装屋的名字,闻艳起的是“诚艳”,诚信艳丽,艳是她的名字,诚还和袁城的名字谐音。袁城嫌名字有些俗气,给起了个‘港海’,在当时只要一听是香港和海外过来的货,不管什么都大受欢迎。事实上,后来‘港海’也的确在太原街打下了牌子。
袁城和闻艳回来那天正好是腊月二十三‘小年’,也是北方最冷的节气。肆虐的北风吹在身上就是一阵的哆嗦。从车站到在闻艳家,她的身子一直偎在袁城怀里,直到分手,那样子居然像个小媳妇似的满是不舍。那一刻袁城心的确有了些驿动,不过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刘波,这份驿动被抛去了脑后,狠了狠心没再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