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之前的接触,和她之间少了师母与学生之间的那种约束。
“你呀,真不愧是他教出来的,除了油腔滑调,没啥好地方了”,听似叱责,看的出貂婵的心里还是很受用的,看办公室里没人,貂婵掩上门,笑着把袁城拉到她旁边坐了下来,“你这一走就是大半年的,也不给我来了电话,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有几天了”,走时貂婵还真给袁城留了电话,是医院办公室的,在广州那会哪有功夫想起她,她这么一说,袁城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有几天才想着来看我”,貂婵用小手指杵了下袁城的额头。挽着发髻的她,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整个人看上去颇具几分知性美感。不过她这话在袁城听来,像又多了几分暧昧的成分。
“还说呢,我回来就去过你家,呶,我这就是刚打你家那过来的,好嘛,两次把我晾在了门外,师母,学校这会也放假了,咱老师怎么也不在家,是不是...”,袁城想说,老涂是不是又去跳舞。
“他还能去哪,狗改不了吃屎的,你找他有事?”。貂蝉收起暧昧,坐回到办公桌后。
“没啥事,我想找涂老师帮我问问上大学的事,对了,怎么师母你俩关系还那样吗”,上次请老涂吃饭,听他话里似有悔改之意。
“男人就这样,好了两天半,老毛病又犯了,得得,别提他了,我听陈姗说,你为了别人把店给兑了,现在怎么样了”,貂婵的语气不似生气,看来已经习惯了两人现在这样的关系。
“还好,少了这些累赘,也许我还能好好的念念书不是,对了,你还在陈姗那做美容吗”。
袁城眼前浮现出一张秀美的脸来,却不是嘴中的陈珊。“红姐还好吧”,袁城心中念道。
“这不还得谢谢你那个谢老板吗,走的时候,在她那给我办了个年卡”。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可能貂婵以为在说她和老转之间的关系如何,斜了一眼,眼神有些轻斥。
“怪不得,师母你越来越年轻了,这要是不认识的人,准合计你是我师妹呢”,袁城坏坏笑道。
“说你油腔滑调吧,你还没大没小了,不过这美容还真没白做,你摸摸看,我这皮肤是不是比以前滑了”,貂婵说着拉起袁城的手,很自然的放在了她的脸上。
‘比以前滑了,我以前摸过你吗’,袁城心道。
貂婵的皮肤摸起来的确很滑还很有弹性,看上去不像是奔了四张的女人。
“还是有钱好,有钱让人真不老啊,师妹,等师兄有钱了,咱也帮你续个年卡啥的”,袁城的手无意似的向下滑了一下, “都说女人老先从脖子开始,师妹,你这大脖子咋比我还细分呢”。
“反正没人,你就瞎叫吧,不过人前可不许啊”,袁城没有想到貂婵在说话时竟把上面的扣子给解了开,低眼瞧去,翻领的白大褂里似乎只戴了一个胸罩,哈身时,里面的*很深。袁城添了下发干的嘴唇,心下有些躁动起来。定了定心神,暗笑自己,怎么在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面前,竟没了定力。
袁城的表现被貂婵看在眼里,貂婵像个小女生一般,抿着嘴,又把大褂的扣子解开一个,白皙硕大的酥胸呈现了出来,看的袁城血脉贲张,“陈姗那除了可以做脸,我这也让她做了,你摸摸看,是不是挺滑的”。
袁城的手指在她那弹了一下,就像过电一般,立刻又撤了回来。
貂婵一直抿着的嘴,终于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你说这有的人是不是睁眼瞎,放着现成的宝不用,偏喜欢去勾那地摊里的烂货”,故意挺了挺身子,貂婵走到了靠墙边的更衣箱旁,“看到你这样,我对自己有信心了,一会还有事没”。
“没啥..事”。
“那陪姐去做做美容”。也不等是否同意,貂婵背对着脱下了白大褂,果然她身上只戴了个胸罩。这貂婵啥意思,不会是老牛想吃嫩草,勾引我犯罪吧,袁城咽了口唾沫,压了压心中腾起的冲动,娘的,好在老子定力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