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与老者遇上的警察,都客气的点着头,像是很相熟一般,老者到在了四楼的局长办公室门前,见四下无人,轻轻的扣了扣。其实打李局出在市局大门,这一切全都落在老者的眼里。一根细细的钢丝卡在老者手中弯弄了两下,又对着钥匙眼拨弄了几下,门很快被欠开一道缝隙,老者闪身进在了里面。计算好李局往返市委的时间,又留出自己撤退的时间,老者从怀里取出闹表定好了十五分钟,无论如何,必须要在这个时间内打开保险柜,否则后果不可想象!
市局大门外,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响,小警察跑了出去,进来的是李局的汽车,与此同时,老者夹着公文包从楼里走了出来。
“领导,正好我们局长回来了,您不和他说说吗”,小警察热情的和老者打着招呼。老者没有说话,还是下压的手势,不过却加紧了脚步。已经到在前面的汽车停了下来,李局摇下了车窗,看着老者的背影,疑惑道,“什么领导?”。
“局长,您不认识他吗?他说来你这走动走动,我以为是咱市里的领导呢”,小警察有些诧异道。
从市委回来,李局心里一直在纳闷,究竟是什么人在和他开这么一个国际玩笑,目的又是什么?现在听小警察一说,李局的脸色突变,和司机耳语了几句后走了下来,汽车调头朝老者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呆坐在保险柜前的李局,两眼空洞的瞅着眼前的铁盒子,良久才擦了擦头上豆大的冷汗。
“局长...没有追上”,不多时,司机也回来了,沮丧的摇着头道。
“三儿,你赶紧放下手头上所有的工作,立刻过来!”,李局抓起了桌头的电话。
“李局...”,二十分钟后,张平峰赶了过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垂丧的李局,下面的话卡了卡没有说出来。
“三儿,你去调查一下...”,李局形容着老者的模样,“十几分钟就能打开我的保险柜,在道上绝不会是无名之辈,东西拿回来后....”,李局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
西关市场,袁城连着来了两天,老头的锁摊上都是空荡荡的。在散酒铺子那问到老头大概的住址,袁城开车寻了过去。这是一片位于老城区南顺城边附近的废弃棚户区,早前已经被市里列入到了拆迁范围。因为住的多是一些以拾荒收破烂的外来户,白天这里很少有人。寻了半天,才在一个半大孩子那问到老头的住地。
破旧的平房,木质的房门上着一把铁锁,前面的窗户有两处是用塑料布钉上的。一个堂堂的锁王,黄瘸子的同门居然住在这么一个破地,袁城心下泛酸,走了上去。
还没到在门前,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嗡嗡的声响,一股奇怪又难闻的气味呛得他咳嗽了起来。越贴近门口,气味越是恶心的让人想要呕吐。袁城强忍着走到了窗户前,撕开了用塑料钉着的地方,嗡的一下,一群绿豆蝇从里面飞了出来,在窗下的土炕上,老头直挺挺的躺在那,身上落满了绿豆蝇。
半个小时后,一阵警笛由远而近。“是谁报的警?”,车上走下来两个警察。
房门被踹了开,一个年轻的警察刚进去,就捂着嘴跑了出来,蹲在地上呕吐了起来。“喂..喂..南顺城拆迁区这有个死者,情况不明,估计死亡时间在两天左右”,另一个警察喊着步话机。
“诶 ,诶,你要干啥?”,袁城捏着鼻子走了进去,身后拿着步话机的警察忙喊道。
“他是我的朋友,我看看不行吗”,一边说着,袁城的目光在屋子里四下查看着。老头的脚下是一炕棉被,在被子靠里的一处,隐约的露出一角像似照片的东西。趁着警察没有进来,袁城迅速的走了过去,真的是一张相片,没来得及看清楚上面照的什么,那警察跟了进来,袁城把拿着相片的手揣进了裤兜里。
那警察鼻子里塞着两根半截的烟头,说起话来不是太清,同来的看起来要年长一些,大概是警察做久了,身上那股子官匪气不自觉的显露了出来,“谁让你进来的,他妈的,没经允许,擅自进来,你知道啥后果不!”。
对这种腔调袁城一向没有过好脸子,“你早上是不是吃块臭豆腐没有刷牙,跟谁说话都这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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