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厅里都安静了下来。
“笑爷这是去哪啊,没有急事陪兄弟在坐会”。
几年不见刘猛鼻梁上多了一副金丝镜,看着更像个学者,就这么一位看是弱不禁风的主,却能单手一扇掀起满城风雨。
“今天来一是给小云开业捧个场,二是借这个机会和各位说个事”。
田晓云挥手屏退了所有莺女,在座的没人回应都在等着下文。
“想必这次老城招改大家都听说了,市府那边决定把一些地段进行招标,估计现在在座的有的已经开始要下笊篱了,不过我刘猛说一句,关于这次招标,西中街至顺城路一块, 各位就算了,也免伤了和气”,刘猛说完这话,看了看吴笑,“听说笑爷也开了一家地产公司,不会是也看中这块地了吧”,刘猛开门见山话头指向了吴笑。
“既然说到这份上来,我也讲两句,刘兄说的那地段,我吴笑绝不会插手,同样奉天街西关头那块地,下面各位也不要惦着了”,吴笑说话很有策略,即卖了刘猛的面子还警示了下面。
两人简单的两句话,老城区最重的两块地段有了归属,其实这早也在众人意料之中,刘猛上面的关系是主管副市长李长青,吴笑这边听说是城建局长的结拜兄弟。
袁城出来的时候接到了大勇的电话,原本这么大的举动大勇居然没有露面,就让袁城感到很诧异。两人约的地点是金城后身的泰克宾馆。
泰克宾馆顶层的一间包房,大勇在窗户前架了一台高倍望远镜,向下能看到从雍伦大门进出的情况。自打大勇和田晓云好上后,昔日的两兄弟便很少见面了。
大勇的看上去瘦了很多,眼窝凹陷颧骨有些突出,但精神看上去还挺不错。
“咱兄弟有多久没见了”,大勇点着一根烟,给袁城递了过去。
“快一年了吧”,袁城没有接过大勇递过的香烟,眼睛直视着这位昔日的大哥,走的路不同人终会是变的。
“你现在看来是和哥生分了,哥不怪你,怨就怨我当初那会受不住田晓云那个娘们的诱惑,太想着怎么去赚钱,不过你现在做的生意越来越大,哥也安慰了不少”,大勇把脸转向了窗外,叼起烟猛吸了一口。
“勇哥,你说这话才真的是生分了,你在我这永远都是当年那个处处为我出头的大哥,你要有什么事我还会尽我所能”,袁城在想大勇找自己的意思,要是单纯为了叙旧,他不会称田晓云叫那个娘们,在他们之间肯定是出了问题。
“小弟你这话,让哥我愧的慌,当初我包下明都本来是想咱兄弟一家一半,架不住那个娘们圈拢,你别怪大哥”。
“过去多久了,还提他干嘛,再说我对那玩意也没有兴趣,对了勇哥这次雍伦你没露面是不是和她之间出了啥状况”
“自李忠良出事后,市局七处去我那查了几回,我索性就把明都和猎人都关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掉脚的,我还不想以后再局子里过日子,这回雍伦说是用我名义开的,实际上都是这娘们搭上刘猛一手搞得,你说我能去吗,鸿飞的那些兄弟会怎么看我”。
大勇这话让袁城有些欣慰,“勇哥,偏门不做也好,我有些打算,厂里开春要打出自己品牌的服装,你要有兴趣可以搞一个代理,在中街和太原街搞一个专门店”。
“哥先谢你了,那个以后再说,我这次找你就是想提醒你注意个人”。
“谁?”,袁城看大勇说的挺郑重。“陈大中”。
“陈大中?,袁城想起菲菲临出事前陈大中给他的那盘带子,说是无意中发现的,显然是另有隐情,那个李忠良正在被查,偏巧他就出现了,还有之前无故坑了自己一次,这其中和菲菲的死莫不是有啥关联?
“这人最开始找上我的时候,拿来了一些针和药,一分不要,就是让我给他和那个李忠良搭个关系,后来两人处的比我近的多,有一次张老三喝多了,找个抽子又吃些药,无意中说的,李姓李的对菲菲有些想法,我当时也不在意,以为他是酒话,坑你那次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后来那个李局死了,菲菲也出事了,我才觉得这里有点啥事”。
“什么针药”,袁城瞥见房间的电视柜旁放着几盒针剂,还有注射用的针管。
“就是杜冷丁,还有一些性药*啥的”,大勇也看到袁城注意到电视柜旁的针剂,“别多合计,性药*啥的我不碰,就是这段挺郁闷的鼓动了几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