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也很奇怪,这个看场的平日里不言不语,出手倒是挺狠的,但更奇怪的是打跑劫道的居然还是连句话也没有,扭头就走。
陪酒女也分出台和不出台的,宁宁就是后者,有一次宁宁陪了一桌客人,其中一个就是余老八的手下盛东。当时余老八已经拿下了吉祥街所有的场子,手下一帮又开始四处踅摸新的场子,说是来喝酒,实际上就是来找碴,然后再谈。
盛东酒没喝多少,却装着上劲非要拉宁宁出台,宁宁也是打小见过事面的女孩,并不怵盛东,“喝酒我陪你,出台你找别人,小费给不给无所谓”。
“我操你个妈的,咋的我差你钱啊”,嘴上骂骂咧咧,盛东从包里掏出一把票子摔在了宁宁脸上,听到这边吵闹,酒吧老板带着刘继新赶了过来。
“咱这有啥招待不周的,兄弟我赔罪了,这里算我的”,老板见盛东一伙来意不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他妈的这店是不想开了吧,大爷我差你那两逼钱啊,今天这小妞跟我走,咱这账就算了,妈个逼的要是再装逼紧,我他妈的给你店砸了”。
“她肯定不能和你走,你说吧,怎么个砸法”,刘继新目无表情走了上来。
盛东看着刘继新,乜起来双眼,突然抄起桌上的酒瓶搂头砸了下去 ,“怎个砸法,大爷我让你看看”。
血顺着脸颊前额流了下来,刘继新抹了一把挡在眼前的血迹,依旧是木木表情,“够了吗,不够你再来!”。
盛东也知道自己这一下的劲道,换做一般人早就躺下了,心里暗道这主妈的是个茬子啊。
刘继新拾起破碎的酒瓶子,给盛东吓了一跳,“你妈的,想要反夹是不”。
“不够你再继续”,刘继新猛地用酒瓶子朝自己的手臂上扎去,血顺着胳膊滴在了地上,脸上依旧是阴涔涔的。
“操你个妈的,今天就算了,记着老子叫盛东,改天我再来”,盛东撂下话走了,说白了也是被刘继新这不要命你的打法吓走的。
听到盛东的名号,老板也是咯噔一下,看来这场子早晚也得交给余老八。
刘继新的胳膊和头上一共缝了二十来针,这期间宁宁天天都在医院照顾着他。宁宁想不明白,这个肯为她赴死的男人,是因为喜欢自己还是别有其他隐情,说喜欢自己吧,平时却又连个话也没有。
“木头,你帮我到底为了什么?,你要是喜欢我,我可以把自己给你,这辈子除了一个已经死了的男人对我这样,你是第二个”,宁宁叫刘继新木头,也是因为在她面前刘继新的确是块木头。
“我答应过你说的这个死人,这辈子会一直保护你,我就要信守承诺”,这是刘继新第一次张嘴和宁宁说话。
“怎么保护我?”,宁宁流下来眼泪,“我是一个女人,我也需要有人来爱我,你要想真的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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