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婿就此别过。”
何咸起身,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
而主位上的李儒先是有些发愣,可随后便怒发冲冠吼道:“小子,你要是敢迈出一步,不留在府中用膳,老夫就打断你的腿!”
“不错,狗贼想不到你竟然还敢回来!”李儒的府门这时被一匹战马陡然撞开,董璜跨骑在战马上,用充满怨毒和得意的眼神死死盯着何咸:“真庆幸郎中令也有大义灭亲的觉悟,何咸,今日你就授死罢.”
“等等!”未待董璜骄傲地宣布完复仇的誓言,何咸立时一伸手,脸色阴鸷地问道:“你是如何进来的?府门外我那二百亲卫如何了,怎么我未曾听到任何喊杀声?”
董璜被气得简直要吐血,但还是忍不住回答道:“区区二百亲卫何足道哉!本校尉亮出董公钧令,他们岂敢阻拦!”
“董公钧令?”何咸面色依旧凝肃,不过听闻自己的部下没有冲动反抗后,他忽然就笑了:“哦,想不到我那些亲卫们也聪明了,害我白担忧一场。既然他们没事儿,那恐怕董校尉就要有事儿了”
董璜这会儿简直有些看不懂何咸这个神经病,原以为他听到董公钧令的时候是被吓住了。可想不到,自己都表明要取下他脑袋了,他竟然还在意什么亲卫不亲卫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可是,就这样一枪挑了他,似乎没有什么快感啊!
你看他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哪是一个人死前该有的正常反应?
于是,董璜再度冷下了脸,阴狠地说道:“何咸狗贼,你或许是还未听清楚,本校尉是奉了叔父之命,前来取你首级的!”
这句话声音极大,使得府外之人都能听见。
一时间,未待董璜来得及摧马,府门那里便喊杀声一片。二百西凉铁骑如铁流一般涌入李儒府中,很快汇聚在何咸身后,厉声吼道:“胆敢动主公者,杀无赦!”“反了你们了!”董璜这下真是被气疯了,看着那些西凉铁骑,他握着长矛的手都在颤抖:“你们,你们可都是西凉铁骑,是叔父麾下的利剑,岂敢如此对我!好,既然你们一心求死,也休怪我不讲同乡之义
!”
说罢,董璜陡然下令吼道:“来人,诛杀叛贼!”
一时间,那原本被撞得稀烂的府门,这是又被一群西凉铁骑踩踏。足足有三百名铁骑踏入府中后,门外似乎还有不少铁骑在喧嚷鼓噪着。
而何咸则微微摊手,忽然回头对着脸色铁青不已的李儒说道:“岳丈,你这府院有点小了,经不住我们一番厮杀啊.”
李儒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脸黑得简直如锅底一般,拎着喝茶的茶盅就大步走了出来。随即如一个泼妇般,猛然将茶盅向董璜砸去,怒骂道:“滚,给老夫滚出去!”
志在必得又得意洋洋的董璜怎么都没想到,李儒手中的茶盅竟然砸向了自己而不是何咸。
一时间,茶盅砸到兜鍪的声响清晰可闻!
虽然董璜并未受什么伤,但人家脆弱的小自尊可是一下被李儒砸得稀烂。
董璜那年轻英俊的脸庞立时绷满了杀机,当即挺矛大吼道:“李儒,你这条我们董家的狗,你在找死!”早先,董璜也曾言过何咸不过是董家的狗,而那个时候,李儒还高踞一旁,觉得当初何咸做得是有些过分。但他万万没想到,原来在董家人卡看来,他其实也不过一样——这样赤裸裸的羞辱,一下让李儒
这些心高气傲的策士觉得如万箭穿心,脸色瞬间苍白无比。于是,董璜那一矛便毫无格挡地刺向了李儒,含怒而出,半丝都没有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