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重要,完全就是一群狼在抢一块肉,所以何咸觉得他没有太大的优势。最后跟朱儁、平阳公主商议了半天后,三人都拿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来。
毕竟,董卓是不会放心他的。哪怕,只是何咸稍微早先那么一步都不行。
故此,何咸为这事儿,根本没打算如何搭理盖勋和樊稠。
可现在既然已一团乱麻,何咸不知为何忽然有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超脱。看了一眼眼珠贼溜溜乱转的杨修后,他不由抱起了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捉弄杨修道:“杨主簿,不知此事你有何看法?”
可想不到杨修一听这话,面容一下变得认真起来,踱步开口道:“先锋位置尤为重要,对于校尉来说,更是重中之重!”
说到这里的时候,杨修不由看了一眼何咸。可何咸却有些厌恶地蹙了一下眉:他是真的很讨厌这种聪明人,尤其杨修这种不分场合啥实话都敢乱说的家伙。
废话,自己当然需要先锋的位置。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摆脱董卓一会儿,来刷一波声望!
但这种话,能当着樊稠的面儿说吗?
怪不得杨修这家伙最后死在了自己的聪明上,真是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然而,杨修非但没有眼力见儿,还十分爱卖弄,接下来又说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此番校尉欲得先锋之位,无异于群狼抢肉,非但争不到,反而失了风度。不若以
退为进,争不如不争”
“什么争不争的,尽是废话!”樊稠可能有些顾忌何咸,但对于高门士阀出身的杨修只有厌恶,当即嚷嚷道:“汝黄口小儿,知什么军争大事!争一下或许还有机会,不争的话连机会都没了!”
杨修被樊稠这等莽夫训斥了一番,苍白的面庞上不由掠过一丝红晕。不过,他最终也未开口辩驳,只是昂着头骄傲地看向何咸,仿佛根本懒得搭理樊稠一般。
这时樊稠更加气恼,上前又向何咸耳边吵吵道:“校尉,你不是董公嫡系,自然争不到。可我却是凉州人,让我去试一试怎么样?”
樊稠态度有些嚣张,但至少嘴里的话听起来还是在替何咸着想。所以,何咸也未如何动怒,只是看着杨修忽然一笑,然后对樊稠言道:“不怎么样。”
樊稠真是快要被这一群狗屁不通的家伙气疯了,可就在他准备再度请命的时候,却忽然发现何咸对他微微招了招手。看样子,何咸是有什么悄悄话跟他说。
樊稠有些发愣,一脸疑惑地便慢慢凑了过去,何咸也没翻脸变色,而是真的附耳在樊稠耳边说了些什么。
随后,所有人便看到樊稠身子猛然一怔,可何咸的表情却十分轻松。甚至樊稠退下的时候,他还亲切地拍了拍樊稠的肩膀。
跟喝高了一样的樊稠退下后,似乎半天才反应过来,紧接着他便抱拳向何咸行礼道:“校尉言之有理,这,这位杨主簿也言之有理。哦不愧是名门望族之后,聪慧有谋。此事,就依杨主簿之计来办!”
何咸这才舒心地笑了起来,对着帐中其他司马问道:“尔等可有异议?”
程咬金、韩浩两人当即抱拳开口:“谨遵校尉之命。”
张辽想了想,也觉得这事儿毫无头绪,反而靠缘分兴许还有些盼头儿,于是也抱拳回道:“就依校尉之言。”
高顺是那种绝对服从命令军人的代表,见何咸有了定计,其他司马也无异议,便也开口道:“校尉言之有理。”
剩下一个盖勋,倒是有些诧异地望了一眼何咸。可大局已定之下,他也只能抱拳道:“就依校尉之计。”
何咸这时便真的会心一笑,望向一脸狐疑看着樊稠的杨修,以及各派系的司马,忽然觉得这场仗也不见得就不能赢。于是,当杨修已一脸凝重疑惑看向何咸,不知何咸如何一句话就搞定了樊稠时,何咸却已笑得十分灿烂了:“杨主簿真乃少年英才啊,本校尉可算是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