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声不语向着旋门关赶的何咸,耷拉着脑袋就跟没吃饭的金毛犬一样。一旁平阳公主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一路上笑意盈盈。
尤其待行至汴水渡河的时候,平阳公主趁着天黑士卒看不清的时候,还摸了两把何咸的脑袋道:“夫君,何必如此低落,你不是原本也没打算杀曹孟德吗?”
何咸挥手打落平阳公主捣乱的柔荑,委屈地道:“公主,这男人头、女人腰,都是不能随便碰的。还有,这事儿不关乎结果,只注重过程。你说我这金牌影帝都不知不觉被人抢了戏,面子往哪儿搁呀?”
看着何咸还是如此失落,平阳公主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这位纵横沙场、心怀天下的男人有点小可爱。
一瞬间,借着星光望向何咸的侧脸时,她不知为何,忽然抓过何咸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蛮腰上:“妾身摸了夫君两下头,那让夫君揽一番妾身的腰,如何?”
话是这样说,可真当何咸的手一下触到自己的腰时,向来大方神武的平阳公主竟也不由面色一红,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陡然传遍了自己的全身。
而就是这一刻,何咸却如满血复活一般。陡然感觉到了平阳公主的娇羞和抗拒,他赶紧一把深深地揽住平阳公主,无上幸福般言道:“夫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不能反悔。”
平阳公主很想出尔反尔,或者直接将何咸一把摔出去。可这时毕竟当着那么多外人,而且还是她一时情动,此时若是反悔,非但她觉得脸面下不来,更可能暴露两人根本不是夫妻的真相。
于是,她怎么都没开口,只是在心中不断暗示自己:没关系,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让他摸一回安慰一下他,又不会少块肉。反正,他以前也不是没有摸过
问题是,何咸虽然是摸过,但那一次两人同乘一骑,何咸是睡着的。等他醒来还想一亲芳泽的时候,平阳公主直接一脚踹飞了他。
现在,羊主动送入了虎口,何咸哪能不抓住机会?非但将平阳公主搂得都差点嵌入他身子里,更还柔声细语地在平阳公主耳边,说起了两人这么长时间的风雨柔情。虽然历史上平阳公主早就许配过柴绍,但问题是她这幅身子可是大汉万年公主。自幼生长在深宫里的万年公主,哪被男子如此亲密接近过?一时间,平阳公主心理上认同何咸,这幅娇躯生理上,也不由渐
渐放松熟悉起何咸的接触
“公主,严格来说,曹孟德其实还是被我忽悠了。”看着面红如桃的平阳公主,何咸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老甜言蜜语,跟个臭流氓一样。他想要的是天长地久,自然这次接触得让平阳公主放松且习惯。故而,他略微放松了怀抱,将话题转到白日之事上,分散平阳公主那拘谨的注意力:“你看,我本来不想杀曹孟德,他便借助我这番心思顺利且不丢人地逃脱。可他却不知道,我真正需要的,只是他向酸枣
盟军那里带个话儿。”“不错,按照夫君那个时代的说法,这等做法就是在拉仇恨。只要酸枣诸侯听闻了夫君那嚣张的宣言,他们必然会因此而对夫君关注。如此一来,夫君的名字便会在酸枣七万盟军中传扬开来,至此一番,夫
君至少能收获数万声望点。”“当然!”见平阳公主此时果然自在了不少,何咸又趁热打铁道:“而且,曹孟德可不知道他是这个时代举足轻重的人物。如今我们已经把历史搞得一塌糊涂,若在形势不明前还杀了他,便更将历史推向一个
不可预测的轨道。”“且不说长远,就说眼下。韩信早就说过‘狡兔死,走狗烹’的悲言,如今有关东诸侯威胁,董卓可以放任我们不断扩张实力。一旦关东诸侯的威胁消失了,恐怕董卓就该削减属下的兵权了,尤其是我们这些
非嫡系人马。吕布和徐荣,不就是历史上现成的例子?”
“故而,我们不杀曹操,可比要杀了曹操强太多。”说到这里,何咸又忍不住自我补充了一下:“所以,这样看来,此番影帝之战,还是本公子技高一筹。”
平阳公主愣愣回头,没想到何咸絮絮叨叨这么多真实的道理,最终还不忘那什么‘影帝’一事。
一时间,她看向何咸,真觉有一丝柔情和好感悄然无声地融入自己的心田:果然,男人无论多大都是个孩子。而眼前这个大孩子,还是个有趣的孩子.
两人就这样相依相偎地走过汴水桥,甜蜜温馨的情感也在潜滋暗长着。到了汴水西岸的时候,平阳公主的脸也不再羞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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