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歆在月子里的时候就听说了九爷夫妻在家里干架的事。
这会见九福晋也不像平时那样, 竟是有点强颜欢笑的意思,便宽慰她,“两口子再没隔夜仇的,男人在外面应酬做事难免会有不顺心的时候, 这心事无处排遣, 还不是家来爱牢骚,咱们女人有时候该和软还是和软一点才是,总不至于让爷们里外受气,那就真是要把人往头推了。”
以前常听说毒蛇老九,就现在的认知,萧歆觉得叫毒舌老九还差不多。
如果他真如传言的那样,相信也不至于被八爷连累而落得那样一个下场。反倒是一样跟在后面的十爷得了善终, 这其中究竟谁真蠢,谁又是大智若愚就很难去言说了。
九福晋也是憋屈了很久,平时看着跟八福晋对他们都好, 可真要有点事儿,却不见她真的会来关心过问。同十福晋就更没得说了,那就是个一言不合就先打了再说的主, 真要找她诉苦,不定怎么怂恿回家接着干仗。要那样,这日子真的就没法再往下过了。
是以憋了半天, 内事也紊乱了不说, 跟九爷更是越发不言语了。
这会儿听萧歆这一说, 总算是找到了宣泄口, 竟是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萧歆也不劝,哭出来总比憋着好。
九福晋发泄了一回,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边拿帕子擦泪,边说:“倒是让四嫂看笑话了。”
萧歆把一杯菊花茶放到九福晋手中,“什么笑话不笑话的,就是我和我们爷不也是常有拌嘴的,谁家的经好念了,左不过是相互体谅着,谦让着,这日子才能凑合过下去罢了。”
九福晋听着直点头,“谁说不是这个理呢。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说说四嫂,他平时只一个劲儿的往那些个狐媚子屋里钻,如今觉得没儿子在外面丢脸了,反倒是还怨上我了,那我怨谁去啊。”
这的确是没处说理了。
可这夫妻间的事,哪里就有理可循。萧歆也不好往深了劝,只是按理说九福晋也是会有孩子的,虽然说是格格,到底也是能生的。这便劝慰道:“谁家还不是一屋子女人的,你要是能心平气和了,孩子早晚要来。”
九福晋想想四爷的侧福晋李氏早前也是很受宠的,还连着生了四个孩子。可如今再看,四嫂这分明就是又重新把四爷给拢回身边了。
反观自己,到底是心气儿盛,跟爷们犟于自己哪有好处,还不是白白便宜了旁的女人。倒不如先把爷给拉拢回来,至于后院那些妾,还不是凭她磋磨。
萧歆见九福晋也是一脸的豁然,便也不担心了。妯娌俩再说了一些体己话,其他福晋就陆续上门了。
“我说怎么一路上没瞧见九弟妹呢,原来早撵四嫂这儿来了。”五福晋笑吟吟的说着,转脸就拉着萧歆,“早先我跟三嫂说什么来着,四嫂就是个有福气的,如今再来个阿哥,往后就擎等着享福吧。”
三福晋也是一脸笑意,“生了就轻松了。”这是指的萧歆孕期的各种不适以及反应。
萧歆道:“谁说不是呢。”把人都让进来,却没见八福晋。
还是十福晋说了才知道,八福晋是长了针眼没法出门,让十福晋带了一套纯金的长命锁,还有白玉生肖摆件一尊。
萧歆让人收了,还关切的询问了八福晋的情况,说是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
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一堆妯娌也没有相互交心,故而背后不好议论什么。
反而听说萧歆在自己奶孩子,可把福晋们的下巴都要惊掉。可转念一想又都觉得这样做着实是高明,不说跟孩子感情会更好,就是爷们也不定要感动成什么样。所谓御夫,大概也不过如此这样。
九福晋更是现学现用,当晚回去就早早的洗了香汤等着九爷回来。
九爷因为多喝了几杯,倒是没留意一头扎回了正院,等还想离开的时候,九福晋就挽着纱幔现身了。
九爷迷迷糊糊的看了眼,顿时就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还揉了揉眼,两步奔到近前去前后打量,临了摸了摸九福晋的额头嘀咕道:“这也没病啊!”怎么就打扮的跟个神婆一样。
九福晋刚想给他推过去,转念就改成挽住九爷的胳膊,“水都给爷放好了,这会儿去洗刚刚好。”
九爷听着福晋温声软语的,没有欣喜,反而觉得后背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哪里还敢让福晋替自己宽衣,后退着直说,“你你你,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要银子可以,爷没工夫再跟你缠磨。”
九福晋差点没下意识的就开口报数目。终究还是克制住了,一提胯撞了九爷一下,“别总把我想的那么俗气嘛,难不成我还不能对自己的爷们好了。”说着还把人往后头的盥洗室推去。
九爷睨着福晋,也看不出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有人伺候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这便半推半就的顺从了。
等到福晋真的在给自己擦洗身子搓背的时候,九爷才长出一口气,拍了拍背上的手,心情愉悦道:“还可以再用力点。”
九福晋嘴角抽搐着,你大爷的,还真拿她当奴才使唤了。
可她还是忍了,使了吃奶的力气,非给他搓掉一层皮不可。嘴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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