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 人来了就好, 本来就是我要请你们吃饭,怎么还带东西过来。”打过了招呼,人还没有走进客厅, 青筝就听到钟离越的声音传过来,应该是赵默白带着礼物来的。也是,第一次登门吃饭,还是自己的老板家,带着礼物才是正常的。
青筝从厨房里端着一盘菜往出走,身上还带着围裙, 做出亲自下厨, 正往餐桌上端菜的样子。
“你……”抬头与赵默白对视上的时候,连迎接客人的笑都还在脸上没有来得及收回,青筝真的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有戏精的样子了。
“你……”赵默白显然也很惊讶,一时没有回神, 愣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默白,你与钟离夫人之前认识吗?”钟离越还没有开口, 倒是挽着赵默白进屋来的温婉女子开了口,声音轻柔,软软糯糯的, 很好听。
“赵夫人误会了, 任老师还不是我的夫人, 只是家里的生意上有合作, 不久前刚刚认识的朋友。不过,我正在追求任老师,希望能够早日让她惯上钟离的姓。”钟离越开口向赵“夫人”解释着青筝的身份,他不可能让人误会青筝与他有什么不清白的。
“老板,实在报歉,我突然有些头疼,恐怕不能在贵府多待了。雅芙,咱们也亲自过来致歉了,陈所长是不是快要来了,你约了几点?”赵默白突然很头疼的样子,提出告别,同时看了身边的女子一眼。
“啊……是啊,钟离先生,实在是报歉,默白昨天晚上就不太舒服,今天本来我还劝他打电话跟您道个歉,他非说要亲自过来说才郑重。实在是不好意思,默白他疼得难受,我私下里做主请了海员诊所的陈所长七点来这家里出诊,您看?”虽然有一瞬间的迟疑,但还是很快就把话接了过去,虽然有漏洞,大面上总是能圆过去的,脸上的表情也是完美无缺的歉意与焦急。
“啊?这样啊!身体要紧,身体要紧,我这里没关系的。只是一顿便饭,要感谢赵会计一年来的出色工作,等病好了,再聚就是。”钟离越也很配合的做出关心员工的样子,看着一点儿都不知道赵默白与青筝的过往。
“怎么了?看到我就头疼吗?”青筝哪会容赵默白就这么跑了。“你还能永远这么逃跑吗?”
“请问您是哪位?”赵默白不出声,身边儿的女人却做出了护犊子的样子,碍于钟离越的身份,语气也算不上太好。
“我是哪位?白小姐与赵先生无媒淫奔的时候,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吗?还是你只以为自己不守妇道,看上了未婚夫的好朋友,而没有想到,你心里面的良人,也跟别人有媒约在身,还拜过天地父母?”青筝可不怕别人的质问,再怎么义正严辞,也改变不了道理不在他们一边的事实。
“你是……”果然,白小姐是知道青筝的存在的,一听青筝的话,脸一下子就白了。
“我是任青筝。白小姐,久仰大名了。”青筝走到他们对面,稳稳的站着,眼带鄙视的看着白雅芙与赵默白。
“青筝,你们是认识的吗?赵会计,你与任老师是旧识?”钟离越终于开口说话了,还是尽职尽责的做着搅屎棍儿。
“……”赵默白与白雅芙两个人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钟离越的话了,只能越发尴尬的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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