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获得过那份温暖,如今才感觉有些寂寞啊。
*
所以弥生赶紧继续变强吧——!
这一顿饭爽归爽,可却把我这个月的工资都吃光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钱包,我心里感觉更爽了,这次是悲痛欲绝的“爽”。
“有多爽啊主上?”烛台切光忠问道。
“……就是贼几把爽。”我说道。
“哦,是吗?”烛台切问道。
……他的语气让我立刻酒醒了。妈耶我和他进行了什么鬼畜的对话啊?!
我默默地结完账后就溜到蓝染那边了,然后充满希冀地看向他。蓝染被我如火如荼的目光搞得有点招架不住,默默贡献了自己的钱包。
话说刚刚的那句话里有两个词用词不当吧?
“没事没事,成大事者需不拘小节。”我哥俩好的和蓝染勾肩搭背,“不就是点钱嘛对吧蓝染?”
蓝染面无表情地推开我,说道,“我只知道成大事者需要心狠手辣。”
“哈哈哈成大事者也需要有宽广的心胸啊蓝染。”我笑眯眯地说道。
蓝染无奈地扶了扶被我弄歪的眼镜,然后说道,“好了,观月桑,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而那边飘来浦原喜助的声音,“观月桑和蓝染副队长关系真好啊~”
“是啊是啊,”我顺口胡诌,“都快发展成援交少女的关系了,你说好不好。”
蓝染:“……”
浦原喜助:“……”
其实也没毛病,毕竟我上学的钱的确是蓝染资助的。
但咋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自从获得了超凡的力量后,我便这样认为了。
结束了这边的幺蛾子后,我和市丸银把烂醉的松本乱菊送回她的番队里去。其实我原本打算让市丸银一个人送的,但是看他单薄的身体,我怕松本乱菊压死他或者趁醉对他做无法挽回的事……所以,我就帮了他一把。
夜风里的少年衣衫飘飘,单薄的身体和苍白到病态的面容。
我听到乱菊在睡梦中轻声呢喃他的名字:“银,银……”
而他脸上依旧是那漫不经心的笑,扶着她的步伐也不紧不慢。
头顶上的繁星在闪烁着,星星真的很美,也很孤高,连照在人身上的光都是冷的。
我好像路过了他们的人生,窥探到了不应该知道的东西。如果是从前我可能会问一些问题,但现在我只装作没看到,和市丸银一起将乱菊交到她的十番队。
“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我对着市丸银说道。
“好的呀,观月三席。”他说道。
我向一边走了几步,回头看到市丸银站在风中,无端有点寂寞的感觉。我顿了下,抬高了声音说道,“明天会更好的,市丸桑。”
他没对我这句话作出回应,我也没指望他做什么回应,我不想对别人的感情指手画脚,说再多也是无益,毕竟你不是她,也不可能是她。
每个人拥有自己的人生,过好自己的人生就已经很难得了,为什么总是要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呢?
转了个弯以瞬步来到我平时训练的地方,但眼下并没有训练的兴致。
“山姥切。”我闷闷地叫了一声。
“……主上。”意识里传来山姥切国广的声音。
其实我想说好多话的,想把我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但是这些话到了唇边却只是化作一声叹息。现在还不行,还不到时候,我硬生生把自己汹涌澎湃的感情压制下来,同时再一次发狠地决定,我一定要尽快修炼好卍解。
我要变强。我要帮他们重新化形。
“一起来修炼吧。”我把所有柔情的话语都转换成这句坚定到冷酷的宣言,“我要修炼卍解。”
“好。”他用意识回馈了我。
根据书上所说的方式一次次尝试,神力撕扯着意识和躯体,俶尔的疼痛让我的脸都要变形了。我再一次倒在草地上,摸着自己如花似玉的脸蛋子默默地想,这世界画风不对啊,咋一爆种脸就会变形?肯定是世界的差异吧……
后来到了火影世界我才知道,原来死神世界的变形已经算是好的了,火影世界的画风变形那才是真的……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跑题。
恢复了一些精力后,我躺在草地上,和三把刀开始聊天。
“啊,一晚上没和你们说话,有没有感觉很寂寞呀~”
“是啊,非常寂寞。”笑面青江首先答道,“如果不是顾及山姥切殿和烛台切殿,我肯定要说出‘看到醉酒微醺的主上在我身边,我简直要把持不住’这类的话了。”
“……你已经说出来了吧。”我无语地说道。
说起来笑面青江这句话和我刚刚这句“我无语地说道”本身就是悖论吧,都“无语”了为啥还能“说出来”?再来个话说,悖论是念bei,告诉我你们多少人把它念作bo了?
烛台切光忠懒得说话。
他们现在的状态只能做到沟通,就像网友聊天似的,对于这种只能动嘴不能动手的情况,烛台切光忠表示相当的不屑,所以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看着我和刀剑们斗嘴或者黏黏糊糊,最后再用铿锵有力的一个总结语把我打击得体无完肤。
笑面青江说道,“不过主上,今天太晚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每晚的训练对于我来说是雷打不动的,我其实蛮讨厌计划被打乱的,所以即使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我依旧来了这里。
“不行不行,我给自己定下了每天训练的计划,绝不能被打乱。”我说道。
这说法有点固执,让其他人来看可能是不懂得变通。我也知道这并非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但是如果连这种简单的计划都坚持不了,我以后还能干什么呢?我这么想道。
很多人想着兼得,或者过度,但过渡着过渡着,你所谓的梦想和追求就在这种过渡中消失了。
驱散睡意后我重新将山姥切国广始解了,而后调动身上的神力,企图按照书上的说明再来个卍解。我当年以为卍解和始解差不多,就像魔法少女一样喊个言灵就可以了,结果我发现我大错特错了……
其实我已经稍微摸到一些门道了,但怎样更进一步,这是一个问题。
正在这时。
“你这样自己训练,是不可能修成卍解的。”
那边飘来一个声音。
我看了过去,月,白色羽织,翩跹而来来的那位正是我所要杀的浦原喜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