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浦原喜助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现在想让显然没有任何和他解释或者其他什么的心情,或者说我想让所有人都离开全世界只有我和山姥切国广,于是我直接冲浦原喜助吼了一声,“浦原队长恕我不陪你了你难道不知道世上所有的离别都是为了重逢而女人三十猛如虎小别胜新婚吗?其他事我改天和你解释可以吗?”
“额,”浦原喜助说道,“那我就告辞了……观月桑真乃十一番队的勇士,珍重、珍重。”
这让我想起了草莽英雄许仙和花千骨里的十一来着,白娘子毕竟是条蛇而糖宝却是只虫子,而今我观月弥生喜欢上一把刀,他们也算后继有人了吧。
浦原喜助离开后我立刻再次抱住了山姥切国广,然后还在他身上用力蹭了几下,他没有说话,只是还珠了我的后背,这是个很正常的拥抱,我和他拥抱的姿势都很标准……但因为对象是他,所以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我以为我会像一年前三日月离开那样抓着他的被被哭唧唧,我以为我会抱着他说一大堆委屈的话,但我没有,我此时满心都是重逢的喜悦,像这样,能触摸彼此,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真的是太幸福了。
既然还能拥抱,那么就努力拥抱,努力珍惜现在吧。
初步的激动心情平复下来后,我开始拽着他的衣角叽里咕噜说各种事,其实我说的很多事他都知道,因为他是有意识的,而且在他是刀剑之身时我也说过,可我就是想说。我感觉我这可能就是网恋突然奔现了那种既视感吧。但我知道,我们其实实实在在的的确确经历了,所谓的生离死别。
只愿以后不要再这样分离了。
我说着说着忍不住抬起头看他,他看着我的目光很温柔。其实以前在小说里说某个人目光温柔啦什么的,我有些不以为意,人的眼睛不都长得差不多嘛,温柔也温柔不到哪儿去啊,发怒倒是很明显的。但此时,他的目光就仿佛那种很柔软透明的松脂,把我包裹成一个琥珀。在他的注视下,周围的一切都淡去,月光,夜晚,风,只有他。
等等,你说琥珀里一般包裹着的是虫子?我跟你说你是在搞事你知道吗= =+
其实包括虫子的琥珀叫虫珀,琥珀也有花珀,即树脂正好包裹住了花草……而啥都没有的不透明琥珀叫啥估计你们也都知道,是蜜蜡。——突然普集起了奇怪的知识= =。
所以综上所述,上面那个比喻句没毛病,毕竟我是如花一样的女子,被包裹成一个琥珀包含了两个高端的比喻(不圌要圌脸.
*
在他的注视下我忘却了所有的语言。
我与他的视线相交,然后我忍不住去摸圌他的脸,他的眼睛略微眨了下,虽然口口声声说着“不要说我漂亮”什么的,但他真的漂亮到不可思议。“切国。”我触碰了一下他的脸,然后缩回手,说道,“你要对我什么吗?对不起,刚刚一直都是我在说话。”
“听你说话我就很开心了,弥生。”他说道。
“呜哇你简直太犯规了——”我再次八爪鱼一般抱住了他的腰。
“犯规……指的是什么?”他问道。
“就是忍不住让我想要越过道德的界限什么的……”我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了他有力的心跳声。连心脏都做出来了啊……不过这心跳的好像有点激烈?
“关于犯规这一点,你才是真正的……”他说到后面时声音低了下来,很快被风吹散了。我没有听清,不过也没放在心上,能和山姥切国广这种肢体接触已经让我非常开心了。
过了好一会儿后,他说道,“关于卍解化形这一点,弥生你打算怎么和浦原喜助解释?蓝染惣右介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不想谈他们,不想动脑子,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抱着他不松手。
他无奈地拍了拍我的背,我只好悻悻然把手收了回去。
浦原喜助的训练场所是在地下,所以我也不担心别人来打扰。
“说起来,将你化形后我身上的神力被抽取了近五分之一啊,这样下去最多给四个付丧神化形了……真是糟糕,好像需要一直锻炼身体提升神力储备了。”我感受着自己身体内部的神力,说道。
此时,我们正挨着坐在草地上,进行着这番交谈。
“这个应该和我们本身的练度有关系。”山姥切国广说道。
“是啊,都怪你那么能吃,吃掉了我好多神力。”我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
“嗯,怪我。”山姥切国广说道。
我感觉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于是不好意思地想要把手缩回去,但是结果却被他抓圌住了,我“啊”了一声,但他什么都没说,而是进一步握紧我的手,把我往那边拉了一下。我顺着他的力度,往他那边倚去。
唔……突然有点强势的山姥切国广,但并不讨厌。不如说他无论是怎样的我都喜欢,脑子里流过这个念头后我又“啊”了一声。
“怎么了,弥生。”他出声问道,“是……不喜欢我这样吗?”
“不是不是。”我正起身体来摇头,说起来我一直觉得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这个比喻很可怕,充满了灵异气息。首先拨浪鼓是被抓着脖子来回剧烈摇晃的,这是其一;其二是它左右摇晃时会有“砰砰砰”的声音,其三是摇晃的时候,还会有两颗小球一直疯狂拍打着鼓面。你把这个往你的脑袋上自我代入一下,会觉得把摇头比喻成拨浪鼓简直是一件丧心病狂的事情。
“我只是觉得有点太突然……好像还没说什么来着,说好的纯洁友谊呢……”
山姥切国广的眼神暗了一下。
求生欲让我立刻继续说道,“哈哈哈我是开玩笑的我们的友谊才不纯洁呢……”我说完后就有了泪流满面的冲动,我刚刚说了什么啊。
山姥切国广似乎笑了下,我感觉他的笑中阴霾挺多的。我犹豫了一下,凑近他问道,“怎么了,切国?”
“主上,”他却按住了我的肩膀,问道,“我可以吻您吗?”
“啊……”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比上次更加直接也比上次更加令我羞赧,而且他这一会儿“主上”一会儿“弥生”是怎么回事啊,莫非还在纠结身份的问题吗?既然如此,我也无法给否定的回答了吧,所以我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卧圌槽圌我好害羞怎么办qaq
是一个吻,起初是试探性的,很轻,接着被顺着力道压到草地上。但是依旧是温柔地,我甚至还有很多余地想到,一般这种情况下男方会抚摸女方吧,山姥切会摸圌我哪里?我其实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有点信心的……这莫名其妙地念头始终让我难以集中注意力,我感觉腿的位置有点不舒服,所以略微调整了一下。接着他低声叫了我的名字,“观月弥生。”他的声音比往日要低沉很多,也有些沙哑,让我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接着他又吻了下来,这个吻不那么温柔了,同时也成功夺取了我所有的注意力让我无法再做任何思考。他的温度,他的呼吸,他的触碰……我此时的状态就好像喝醉了似的,有点飘飘然,但我又知道我是被他禁锢在他身下的——我后背所抵着的草地清楚地告诉了我这一点。
但是不久后我就被窒息感拉回了些许思绪,求生的本能让我下意识开始了挣扎,他离开了我的唇,让我得以大口大口的喘气。我这才意识到我是被完全压在草地上的,而我的手臂也是被他按在了地上,我又挣扎了一下,他这次没有松开。“切国。”我叫了他的名字。接着又被他吻住了,这次的吻好像不如刚刚的漫长,主要是我学会了如何呼吸。而且这次我的脑袋里也不像刚刚一样空无一物了,我开始有了其他感觉,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上的。
原来接吻这么幸福啊。
我不禁这样想到。
就是那种心被注满了浓烈甜蜜的感情,真的在那一刹那想和他亲到天荒地老日月无光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乾坤大挪移……咳咳咳请忽略后文。
然后在这无比甜蜜的气氛中,我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笑面青江圌的哀嚎声:
“主上啊啊啊山姥切殿啊啊啊你们打算亲到什么时候啊啊啊啊我要回家放我回家啊啊啊啊……”
……
……
噗……
自行刀解吧,笑面青江=_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