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很丧的付丧神大人!”“嗷嗷嗷付丧神大人!!”“嗷嗷嗷嗷嗷我们一直很崇拜你们!”
好吧。
我想了想,对山姥切国广说道,“那就收下吧,正巧波之国那边也需要些人。”
山姥切国广点头,然后对着那群狂热分子说道,“那你们就跟着我吧,这位就是审神者大人,我希望……不,我命令你们以后效忠于她。”
那些人看向我,都有些发愣。
“怎么啦?”我问道。
“您的其他五条手臂呢?”有个人问道。
“……”你妹喔。
我的脑袋爆出了十字路口。
而这边的付丧神们笑成了一片,连大蛇丸居然也笑得跟朵花似的。特么的不是热爱禁术的冷酷忍者么,你人设崩了啊喂!
之后大蛇丸问我,“你刚刚放过他们的目的就是收服他们么?”
“你觉得他们有用吗?”我反问道。
“即使是一群土豆,聚集在一起有个强硬的领导的话……”大蛇丸说道。
“就会变成土豆泥吗?”我问道。
大蛇丸被噎了一下,然后他看了我一眼,说道,“……您继续说吧,我不提问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就顺着刚刚的思路继续说了,“嗯……你是个草菅人命……呃,我的意思是理智果断的人,不会把人命当做负担,对吧?”
“是。”大蛇丸点头。
“该怎么说,其实我也一样。”我抬起头看着天空,说道,“经历的多了,走过的地方多了,或者……活的年岁久了,逐渐就对人类这个物种愈发的难以产生认同感了。”
“认同感……有必要么?”他问道。
“这是底线,人是需要底线的。”我说道。
“有必要么?”大蛇丸不以为然地又说了一遍。
“你需要承认,立于最顶端的往往都是你颇为不喜,甚至是看不起的‘好人’,或者至少是有崇高追求的人。”我很直白地说道,“你挺厉害的,但你不是水门的对手,对吧?”
大蛇丸倒也没做什么阴暗的表情,而是很干脆地承认了,说,“是的,我不是四代目的对手。”
“你觉得你可以为力量而不顾一切,但怎么说,如果杀掉十万人能增加一部分你的力量,你会如何选择?”我问道。
大蛇丸顿了一下,“十万人……灭国么?”
“我面临过相似的境地,其实我当时有过那种想法。”我说道。
“你想说什么?说你的气魄比我大吗?”大蛇丸说道。
“我的目标并不崇高,我是想说拥有崇高目标的人气魄更大,更执着,更不顾一切,而且会更有力量。因为力量不是他们本身的追求,你在追求更高力量的同时,其实有着否定你现在力量的意思……对吧?”我说道,“这种情况下,我觉得你很难爆发出更大的力量来。”
大蛇丸没有顺着我的思路说下去,他只是反问道:“你在试图对我说教么?观月。”
“我就是随口一说。”我耸了耸肩,说道,“我内心深处不在意那些人,那些人是死是活与我无关。甚至说木叶,火之国,全世界的人都死了也与我无关。”
“你可不是这么表现的。”大蛇丸深深地看着我,说道。
“因为我的‘圣母’出于我的理智,而不是出于我的内心。”我说道。
不管我内心深处是怎么想的,但至少表现出来的是那样。其实还有一点,不是有刀子嘴豆腐心的说法么?但真正圌善良的人怎么会故意说那种话来伤人呢?毕竟恶语伤人六月寒。
到这里似乎说的够多了,我和大蛇丸不约而同地说起了其他的话。
不过想起之前所说的“劫色”之事,我就有点怏怏不乐,好歹也是个玛丽苏女主角啊,没被劫色过的玛丽苏女主还是玛丽苏吗?
山姥切国广注意到了我的不开心,于是他问道,“怎么了?弥生。”
“大概是因为没被劫色所以不开心吧。”烛台切光忠一针见血地说道。
噗……好吧。
_(:з」∠)_
大约在日落的时候我们感到一个小镇里,烛台切光忠安排好了旅馆之类的东西。我洗漱了后回房,一推门就看到了那里站着的山姥切国广。
“切国?”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拔圌出了剑。外面是黑暗,月华倾泻,覆盖在瓦片上,如水般流淌了下来。而他周圌身也笼罩着清冷的月色。旁边的烛火是昏暗的,映照着他的面容,他用剑指着我的咽喉,用与夜色一般清冷的声音说道,“别乱动,劫圌色。”
我——要——晕——倒——啦——!!!
被被他有——————————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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