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傅云生来的匆忙, 周日晚上就要回到学校报到,她没做好把商录带给沈星云看的准备,只在短信里把自己交了男朋友的事情告诉她。沈星云刻意打了个电话过来,听说是商录, 愣了好一会儿,平日里和女儿交流的少了些,连两个人是怎么又重逢的事情也没搞明白,只是听说商录现在的职业, 沈星云有些犹豫的嗯了一声, 心底里想的,却是自己家无论如何也高攀不起。
傅云生知晓她的那些心理,暂且先把沈星云的担忧安抚好:
“妈, 他对我挺好的,我也见过刘婶婶了, 她还问起了你的情况, 我说一切都挺好的。”
“你这孩子……”沈星云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转念一想女儿也长那么大了, 也不至于连找对象的事情也看不明白, 索性作罢, 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那也不能耽误学习。”
当年没让傅云生读大学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这是一个遗憾, 现在考上了, 无论如何也要了却这个心愿。
一直在庭院里遛狗, 实则在偷听傅云生说电话的商录看她挂了电话才走过去, 问她:
“怎么不说你就在海泉市?”
“那怎么行。”
傅云生要是这么说了,不得被沈星云骂死:
“我妈要是知道我和你…”说道这里,傅云生轻咳一声,脸色有些红:“她要知道,我们那样了,不得骂死我。”
商录看她说这话说的面红耳赤,抬起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哦了一声,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
“那样是哪样啊?”
明知故问,傅云生抬手把他的下巴抬起来,听到他用撒娇的口吻说:
“傅云生,那什么时候正式见岳母啊,我很想和你订婚,然后光明正大的睡一起。”
他现在别无所求,就是想把面前的人抓紧了,怎么也不能让她再跑掉了。
傅云生面红耳赤,看趴在地上的大黄盯着他们两个看,恨不得找一根针把商录的嘴巴缝起来,胡乱的搪塞商录:
“暑假,今年暑假就带你去看。”
商录当真,把这事儿提上了日程,回了云南没多久,他的公休假期也结束了,从边防支队直接调到了武警总队,办公的地方就在昆明,虽然和傅云生的距离有些远,但偶尔还能抽空回来一两趟,没有以前那么忙碌了。
七月初,由商录原支队攻破的大型珠宝走私案在昆明开庭,案子上了电视那天,正逢商录一周回来一次的日子,傅云生放了假,暂且留在他的公寓里修照片,听闻新闻里的声音,她抬起来看了一眼,其中一名嫌疑犯对审判结果有异议,被他的律师申请二审,这件案子比想象中的更复杂一些,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得到审判结果:
“这男人大概给了律师不少钱。”
审判结果不是商录满意的,他干脆抬起手换了个节目,眼里对这人的厌恶表露无疑,傅云生知道这起案件和宋时毅的死亡有关,不提这些令人难过的往事,放下手上的活,挪到他那边坐下,善解人意的逗他开心:
“六哥,恶人自有恶报,你可别为了这种事情生气。”
这次受邀出庭现场的只有他们原支队的分队队长,这次跨国走私涉及到多名外籍人员,为保安全,其余全部不得出庭,更别说户籍已经更改的商录,他因立功升了军衔,换了新的身份和籍贯,上头知道他和这起案子相关,特意嘱托给他放几天假。
没想到几番周折下来,案件还是在原地踏步,作为宋时毅的好兄弟,商录的心里自然不好受,看傅云生这小丫头善解人意的模样,他微微叹了口气:
“比起生气,我更难过。”
她知道他心里还记挂着宋时毅,一边讨好的给他捏肩膀,一边问他:
“我暑假准备接半个多月的旅拍,你要是有时间,就和我一起啊……”
傅云生的话没说完,那边远在国外的方太太就给商录打了个电话,问她傅云生是否已经放假了,商录以为方太太想要和傅云生说话,开了扩音,那边照例寒暄了几句,表露了这次打电话过来的意图:
“小录,不如暑假就带云生来这边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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