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做什么,昨夜之事妾当真冤枉,那蛇不是妾放的,后来也是王爷逼迫妾,非得要什么药方子药引子,妾才不得已为之。今日王爷上门兴师问罪,妾实在是委屈。”
“委屈?”景道玄收回软剑,“委不委屈你自己明白,昨日白嫔有句话说对了,那故人被本王惦记,实在是三生有幸。不管上天入地,本王一定会把她找出来,扒皮抽筋泡酒喝!”
啊……呸!白梨梨袍袖遮脸,口中嘤嘤哭泣。
景道玄看的没意思,转身离开玲珑阁。
听着脚步远了,白梨梨方才放下袖子,水盈盈的眸子里哪有半滴泪水。
再看看那只熟透的番茄,可真是难为他了,大冷天的从哪里找来这物件儿,当真是稀罕物。
再看看箱子里五花大绑的母猪,白梨梨忍不住露出笑意,转而又掩上愁色。
早知道这家伙不好惹,谁曾想这般不好惹!
那时,她才下山不久,与粉黛长途跋涉到了北海郡,本想着祭拜奶娘,没想到路过青州城时遇见了他。
那时的景道玄方才十三岁,国试上才华无双,力压一众贵族子弟,一举成名天下知。
翩翩少年立于城头,白衣飘飘吴带当风,一举一动尽是风华,看的她热血沸腾。
天下竟然还有男儿能与师兄比颜色!
稍一打听,便知道这少年深受太后喜爱,年纪轻轻被封为六品巡按使,此行除了代天子出行兖州府之外,还身负押运粮之职。
巡按使虽然品级不高,可权利大啊!
天子近臣,相当于皇帝的耳朵和眼睛,回宫把一路所见所闻得如实报告给皇帝,添一句减一句的可不得了。
再一打听,白梨梨不高兴了!
虽然那小贼此刻人在青州城里被众官热情招待,可这粮食却是押送到与青州府不相邻的兖州府。
而从贵都出来到兖州府,根本不必经过青州城。
好比一人手里拿着熟肉要给一个饥饿的人,可他不直接拿过去,偏偏要在另一个饥饿之人面前吧唧吧唧嘴一番再走。
这不是欺负人嘛!
随便打眼一看,街上的百姓一个个面黄肌瘦,路边饿殍随处可见。这青州城可是青州府最好的地儿,相邻的北海郡只怕还不如青州城呢!
凭什么吃饱喝足了把粮食带走?哪怕见面分一半也行啊!
就算一半分不到,搭几个施粥棚子也行啊!
到处都是灾荒,怎么就不能给青州府的灾民匀和匀和了?!
白梨梨和粉黛一商量,便定下了计策。
白梨梨去当铺买了件八成新的男子长袍,又死磨硬泡的让掌柜搭了一副棋盘棋子。
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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