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两人一定出门没看老黄历。
徐栩以前都是测算如何才能赢钱的,这次需要盘算怎样才能输得最多,算来算去,倒把自己算得晕乎乎的。
不过在杜老板眼中,晕菜的两人可是难得一见的大财主儿,他跟了两人好几天,又劝了好几天,徐栩才下定决心,觉得拖着不回国也不是办法,勉强让杜老板介绍一下灵物。
杜老板介绍的王牌业务正是阴牌。
而此阴牌非普通人以为的阴牌,杜老板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示意这事儿非同小可,不是可靠的熟人关系,他绝对不会推荐的。
这阴牌的炼制不是靠尸油、堕胎的婴儿什么炼制的,而是......
徐栩是个有眼力的人,他看杜老板欲言又止,立马大手一挥,给了杜老板好几万的筹码作为介绍费,还说后期有效果必定重谢,但是要求杜老板给他寻最有效力的阴牌。
杜老板满口答应下来,次日便带李景行与徐栩去庙里兜了一圈。
这是一个幌子,李景行与徐栩明白,杜老板还在试两人呢,于是顺势而为,装作要求颇高的样子,对一般的阴牌嗤之以鼻。徐栩更是全程黑脸,说这些东西上不了台面,脏了他的眼睛。
就在两人作势要走的时候,杜老板一把拦住他们:“别走啊,我还有更好的宝贝。”
徐栩慵懒地摆了摆手,声音却带着警告:“我真把你当自家兄弟呢,想不到你这样忽悠我。”
手指一收就要走,杜老板一把拉住了徐栩的胳膊:“哎,别介啊,我们这一行需要谨慎,我是真有好东西啊,但绝对只能给熟客,因为政府不允许。”
李景行拍到了对方的手,将徐栩往自己身边带了一下,不客气地警告:“别说这种低级的阴牌,我们对尸|油,古曼|童也不敢兴趣,少糊弄人。”
杜老板左右看了一眼,迟迟不开口,就在李景行与徐栩耐心尽失的时候,他才开口:“做这种生意很危险,一不小心就没命。”
徐栩眯着眼睛抱臂,冲李景行说道:“杜老板是防着我们呢。”
“这是什么话?你们也是熟客介绍的,我相信你们,不过就怕你们不敢请。”
“呵呵,还有我徐爷不敢做的事?”徐栩笑得轻佻,好一副日天日地的富家少爷样,在姓杜的看来,就是一个吃闲饭的棒槌。
“阴时出身,阴地死亡的人,可比流|产的邪婴还要强大一百倍。”
“我们师傅特别炼制,需要这个价。”杜老板伸出大拇指与小拇指,用手比了一个六。
徐栩与李景行对了一下眼色,徐栩相当傲气地保证:“只要保佑我平步青云,事事顺心,做掉那个人,价格好商量。”
“你所有的仇家与敌人都会伤亡,得到这个宝贝,相当于得到了神助,它会在阴间帮你达成心愿。”杜老板双手合十,虚伪地笑着。
李景行:“阴时出身的人本就少,能炼制的人又寥寥无几,怎么证明你卖给我们的是真品?”
“正因为全世界在至阴时间出生的人不多,还得在阴地意外死亡,灵气才能发挥到最大程度,难度可想而知,就我们掌握的本地人名单,全国范围内不到五人。”杜老板神秘兮兮地继续说,“我今天也算是给两位交了底了,你们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弄不好,这可是砍脑袋的事情。”
徐栩眼睛弯了起来,质问道:“当然,不过这种炼鬼的方式听着倒是新鲜,但是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难不成我请的东西上面还有死人的生辰八字?”
杜老板忙用手指放在嘴边嘘道:“小声一点,小徐,这可是见不得光的买卖。”
徐栩撇嘴,无所谓地耸肩:“就这能耐?不就死几个人吗?用钱就能搁平。”用轻狂都不足以形容他一脸的骄横。
正因为徐栩的表现,杜老板反而轻松了不少,猥琐地摸了摸啤酒肚:“的确是用钱摆平的人,多的我不方便说,但绝对保证效果,如果你们请回去没用,我这颗头给你当球踢。”
“这话严重了啊。”徐栩哈哈笑了两声,心中却腹诽:你这颗头太油,给我当痰盂都不要。”
杜老板满意得很,眼看一桩大买卖就要达成,热情地邀请道:“如果真是诚心交易,明天一早我来接头。”
李景行勾了勾嘴角:“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