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吩咐他们用最好的药,可千万别让琴容这张俏丽的脸蛋破相了,知道了吗?”
那一脸严肃的样子,那一张闭口不提药的嘴,那各种故意茬开的话题……
“娘娘,不用那么麻烦了,我……”
“啊,娘娘不说奴才倒快要忘记了,琴容额头上的伤,临太医有给奴才药呢。”琴容正欲说不用了,禄德正听着项菲仪的话,这才想起来自已最初的初衷是来给琴容送药的。
连忙把身上的药拿出来,三个非常漂亮的小瓷瓶子,小巧又精致,全都被他递到了琴容面前。
“这个是奴才跟着临太医去给娘娘您熬药的时候临太医给奴才的,说是能治琴容额头上的伤,还有这一瓶,临太医说是皇后娘娘您或许可能用得上。”禄德正说着,从三个瓶子当中拿出一个有着青花瓷花纹的小瓷瓶子递到项菲仪面前。
虽然当时在临太医把药交给他的时候,他不太了解是什么意思,但是在现在看来,临太医在救治皇后娘娘的时候,也是发现了皇后娘娘身上的伤的。
一边的碧落起身接过禄德正手里的小瓷瓶,递到项菲仪手里。
指尖触极到瓶子的时候,那微微的凉意让项菲仪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小瓷瓶上的花纹,她不得不在心里在一次的感慨古代人的心灵手巧。
“临太医是?”
“娘娘,临太医是刚刚救治您的一个太医。”碧落说着,下意识的就把手边刚放下的药又端了起来:“这个药就是临太医吩咐小德子去拿的药方配的,虽然年纪很轻,但是医术很高明的,而且待人也和善,虽然不是院判,但是声望比起院判还要高。”
一看着碧落又将那碗她好不容易扯开话题放下的药又端到了她面前,项菲仪的心里已经不能用无语这两个字来形容了。
碧落和琴容看着项菲仪久久不说话的样子,有些疑惑的相视一眼,待看到项菲仪望着手里头的那碗药微微抽搐着嘴角,那眼里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的厌恶和害怕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愣,随即有一种想要爆笑的冲动。
她们威武无比,强悍无比的皇后娘娘大人,该不会是怕喝药吧?
“娘娘,您该不会是,怕喝药吧?”
“谁说的?”心里最隐秘的弱点一下子被碧落戳中,项菲仪想也不想的就反驳了回去:“本宫怎么可能会怕喝药?”
那语气里透露出的强烈的不可能,和那在碧落故意的将药往项菲仪身边递过去一点时那下意识的后退的动作,看在碧落和琴容眼里,更加引起了她们对项菲仪那话的真实性的怀疑。
“那娘娘,我好几次端药给您,您怎么不喝?”眨眼,疑惑,碧落那语气里,表情里,都是满满当当的不相信。
项菲仪的话有半刻的被碧落给哽在了咽喉里头:“本宫……那是,那是因为刚才药还烫!”死也不能说怕喝药,死也不能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三个人听着,像是相信了似的默契的点头。
“娘娘,现在药的温度正好,您赶快喝了吧。”碧落的脸上难得的堆满了笑容,笑眯眯的看着项菲仪,那模样看在项菲仪眼里,就像是一个拿着有毒的苹果在强硬的逼迫白雪公主吃下的巫婆。
在一边的琴容和禄德正,也是一同睁大了眼睛,一个个的直勾勾的盯着项菲仪,那样子就好像是在验证项菲仪到底是真的不怕喝药,还是其实是说谎的一样。
“是啊,娘娘,阿容看您好像还有点不舒服的样子,趁着温度正合适,赶紧把药喝了吧,等您睡下了,阿容便去敷药。”言外之意便是在威胁着项菲仪,你要是不喝完这碗药,我就不去敷药,看谁僵得过谁。
项菲仪看了琴容和碧落一眼,又看了一眼碧落手里的药,呼吸间那浓重的药味还在刺激着她的嗅觉,伸出手,一脸明明很害怕,很厌恶,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我不怕的样子,看得一边的碧落等人,一个个的极其想笑,又要极其的隐忍着不笑,别提有多难受了。
“娘娘,其实你要是怕喝药的那个苦味的话,要不要去给您准备蜜饯,您到时候吃完了药再喝颗蜜饯,或许……”碧落看着项菲仪那犹犹豫豫的样子,心里知道她刚才肯定是说对了,刚想要再下一剂猛药,刺激项菲仪一下,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还在犹豫不决的项菲仪一手夺过了手里的碗,仰头,像是在喝着什么这个世界上最毒,最难喝的毒药,打算长痛不如短痛一般一口气喝光了碗里所有的药。
原本还在想着法子刺激项菲仪的碧落他们,看着项菲仪这模样,几乎都是暗自里吞了口口水,禄德正更是把手里刚刚想起准备拿出来,还没有来得极的蜜饯给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