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道:“岳掌门不必如此,相比岳掌门为华山派所做的一切,令狐兄与风老前辈就太不是东西了,哼,既然我已经决定插手这个江湖,说什么也不能让卦象中的悲剧再发生。”
“我肖鹏性喜逍遥,见不得悲剧,对于我敬佩的人,更是不吝相助,所以岳掌门与岳夫人,就把刚才听到的全忘了吧!咱们一切从头开始,用其他方法来达成目的,定要创造个圆满结局。”
“只是,要如何把风老前辈这个老顽固,与令狐兄这个小顽固拉上华山派的战车,咱们还得从长计议,免得适得其反,你们二位对令狐兄视如己出,关爱有加,这家伙却因为什么狗屁的重信守诺,便弃华山派百年基业于不顾,就算是我这个至交好友,都看不过去了。”
听了肖鹏的话,就连一直对令狐冲关爱备至的宁中则,都有了些小小的埋怨与不满,当下对肖鹏的话大是赞同。
岳不群却是十分懂得审时度势,抓住一切机遇,于是再次对肖鹏一揖,道:“岳某此刻脑中一片混沌,实在不知该如何去做,还望公子能鼎力相助,我华山派上下,永感公子大恩。”
肖鹏此时却也不再谦让,来回踱了几步,道:“这样吧!这件事咱们暂时不要声张,就如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我会在华山待上一段时间,咱们见机行事,徐徐图之,嗯,此刻差不多也该是晚饭时间了,待会儿,便由我去思过崖给令狐兄送饭吧!”
岳不群夫妇,听肖鹏说要在华山呆上一段时间,顿时大喜,“如此,一切就拜托肖公子了。”
肖鹏离开书房后,岳不群与宁中则齐至祖师祠堂,焚香祷告。
“师兄,这肖公子,简直就是上天赐予我华山派的救星,一想起他说的那些,我们原本的命运,我就不寒而栗,现在好了,有了肖公子的全力相助,你再也不必走上那条路。”宁中则此时的神情中,带着深深的怜惜。
虽然岳不群在肖鹏的口中,是一个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之人,但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没有真正经历过那些,而且她始终认为,岳不群是为了华山派才变成那样的,所以她此时非但没有对岳不群生出什么嫌隙,反而更加怜惜他,敬重他。
肖公子说得对,师兄是这世上最合格,最好的掌门人。
“师妹,这些年师兄为了华山派,对你多有冷落,你怨师兄吗?”岳不群经过肖鹏的故事洗礼后,终于放下了一贯表现出的正气凛然,君子之风,满脸柔情的抚着宁中则脸颊,轻声问道。
宁中则眼中蕴满了欣喜的泪水,玉手覆住岳不群的大手,微微摇了摇头,道:“我不怨,你这些年过得有多苦,有多累,我都看在眼里,我对你只有敬重,从未有过怨念。”
岳不群闻言,眼眶也开始发红,颤声道:“不会了,以后不会了,以后师兄,会花更多时间在你和女儿的身上,我不要再做什么君子剑,伪君子,我要做个好丈夫,好父亲,门派的事,顺其自然吧!”
“若冲儿真的得到了风师叔的真传,学得绝世武功,又被肖公子劝服,那以后华山派,就得靠他来带领了,我累了,真的累了。”
“师兄……”
宁中则终于留下了幸福的泪珠,两道身影,渐渐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