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冯三水一经说完,幺鸡险些跳起来冲过去打这家伙一顿,而我跟老严对视一眼,都觉得这老滑头肯定有猫腻。
我朝这混蛋看去,幺鸡刚才说了,我们是便衣,来查案的,他倒显得不慌不忙。显然已经有了应对警方的一套路子。不是有背景有靠山,就是已经把证据销得无影无踪。
冯三水扑了几下扇子,对幺鸡说道:“鸡哥,你要泡澡我欢迎,要没别的事情,我先撤了,我这忙着呢!”
“诶,老冯!这老混蛋。”
冯三水转身就出了门,不理睬幺鸡。
幺鸡气鼓鼓地坐回位置上,端起一杯茶大口往嘴里灌。
“小昭,你说怎么办?看样子监控录像都被这混蛋销毁了。”
我也觉得头疼,这条线索本来很有用的,监控录像可以直观地看到这帮人干了什么,毕竟那伙人不可能隐身吧。
老严泯了一口茶,向幺鸡问道:“这老冯什么来路?看样子很不简单啊!”
幺鸡眼珠子一下子亮起来,低声嘀咕道:“这混蛋还真不简单,早年间也是街头上的一个小混混,敢打敢拼,凡事都冲在前头,我爸说了,当年他杀猪那会儿,冯三水拿着刀子在南菜市场横行的次数,比他杀猪还频繁。你想那得多猛……”
“此人面相锐利,富贵之中隐隐透露出凶杀之气,是个狠人。”
“可不是嘛,后来冯三水在帮派当中的地位提升之后,积累了一点资本,盘下这栋楼房做起澡堂子之后,一路发迹。这栋楼,就跟刚才你们分析的一样,很多地产大亨想要,他就是不肯卖。”
我啧了一声,说道:“你们说,这冯三水会不会跟盗门的人有关系?要不怎么帮着掩盖那两个民工的死?”
幺鸡摆摆手说道:“他不承认是担心影响了这里的生意,我看未必跟阴邪之辈有来往。”
老严起身,冷笑了一下:“哼,这混蛋还以为瞒着就能继续享用这宝地的运势?做梦吧,这宝地已经变成凶地,且看他怎么倒霉吧!走了,这里没什么好呆的。”
我跟幺鸡一脸郁闷,跟上老严出了鸿运澡堂子。
路上老严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八卦镜,递到我手里:“小昭,按照之前说的,把这镜子挂在门梁上,正对着冯三水的澡堂子。这么一来,你的店铺运势就不会受到影响。”
我犹豫着说道:“老严,这事儿要不再斟酌一番?师父说过,枪口尽量不要对着他人,损阴德的事情少为啊!”
这时候幺鸡反倒是不含糊了:“斟酌个蛋,那种混球不值得可怜。”
老严也赞同幺鸡的话,说道:“那澡堂子现在克着你的店铺,不出三日,你的店铺周围就会被厉鬼围绕,你还想做生意?到时候整条玉器街,门可罗雀,咱们就得喝西北风去。你师父一大把岁数了,你还没取媳妇,不用攒点钱过日子?你自个想想吧老弟!”
老严把八卦镜拍在我胸口,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走了。
其实他们说的也都对,那澡堂子藏污纳垢,里面肮脏的勾当不在少数,早该到了关门的时候了。
仔细想想之后,我还是把八卦镜挂在门梁上了。
中午我们三人约了去吃火锅,点了一桌子的肥牛,再来两瓶特曲,三个人喝着。好长时间没有那么痛快了,说实话,越闲淡的日子越没时间聚一起,我跟幺鸡和老严,平时没事的时候,大半年也很少吃一顿。这会儿忙起来了,反倒有了聚一聚的兴头。
酒过三巡之后,老严嚼了两口,说道:“我有个想法,李有财拿走的那个石头,没准跟鬼谷有关系。”
“鬼谷?”我夹了一条金针菇吃上,“该不会是我师父提到的那个物件吧?老严,当时看你特紧张,该不会你知道那个东西的来历吧?”
“是啊老严,说说吧,就当酒后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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