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找蔡晋一起过来,但我看他很忙就没打搅了,晚上我拎着手电筒就过来这祖屋。
到了祖屋已是接近三更,要说这我确胆子变大了,仗着月色不错,跑到哪中庭的空地,找到了照片上出现白影的那株古槐细细打量了起来。
不会儿便到了三更,孩童的哭啼果真从那屋中传了出来,难怪我昨晚上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依依呜呜的听着不像有极深的怨气。正欲走近去听,却忽的感到周身有什么东西将自己捆绑,生生的被拖着,后背已是贴在了树上,且正是照片上白影出现的地方。那勒痛感愈来愈强,手臂上竟凭空生出道道淤青,火烧一般,好生疼痛。
正在挣扎之际,那窗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女子,只是月光被屋檐遮挡,只觉这那女子穿着白衣白裤,下体好像倒悬着什么。
我忽的明白过来,自己是撞见了这白衣女鬼。
我被勒在树上,那些个淤青的地方竟然生生的陷了下去,但看见女鬼我却是不敢声张,怕惊动了女鬼,惹得自己身首异处。只是本不是很清的孩童啼哭这是却好似在我脑袋里转悠,其中的怨气直吓得我爆出了一身冷汗。
那女鬼就那么定定的杵在那里,也没有理会身后的我,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才悄然消失,而那哭声也渐渐停了下来。我这时才觉得身上一轻,整个人瘫了一般,重重砸在地上。
我想喊,想着能把蔡晋引出来,可只觉得声音呜呜地在嗓子眼里打转,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
醒来后,我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蔡晋拿着酒壶守在一旁,见我清醒过来,递来一碗水,问:“你怎么躺在人家院子里,还搞得浑身的淤痕?还好今早上一个瘸子把你送到旅店来。”
我忙翻身做起,看看自己身上,道道青痕赫然在目。也不答话,推着蔡晋给他带路,去开昨晚那哭声传出的房门。
细细打量一番,倒也没什么可奇之处,只是南墙上有些斑驳的壁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拉过蔡晋询问。
“那只是些普通壁画,无非就是祠里庙里常见的什么鬼神的事迹之类。”
此时太阳已经很足,只是这屋子向阴,光线仍有些昏暗,我举起手电,照亮了壁画,也如蔡晋所说,画的是些个神仙方士。不过在壁画行将结尾之处却被人用白灰抹去一截,就问蔡晋这是为何。
“大概是小孩恶作剧吧?”
当即我要了扫帚,扫去那些白灰。出现在眼前的只是一些极其简单的刻画的线条,有些地方已经被白灰糊牢,看不清楚。
若是那女鬼起了害人之心,怕是死到那都没人知道。蔡晋最近是太忙了,能抽出一点闲暇来管这事儿已经是不错的了。自知理亏,他只是一个劲地赔笑。
我也给他讲了昨晚的鬼怪之事,正说话,屋内却传来瘸六爷的暴喝。
“让你留,我让你留,自己把命也搭上了吧。”
我二人忙走进屋去,却看见瘸六爷对着床上的大儿子陶大明又踢又打。
“这老家伙疯了。”蔡晋目光一沉,力气够大,一把将瘸六爷摁在地上,我也赶紧上前帮忙一把,那瘸六爷虽被我们压在身下,可嘴里却是不停,仍反复骂着刚才那句。
蔡晋反复检查了一下这瘸六爷的身体,没发现大碍,于是说道:
“我看这事儿先告知村长吧!”
“好!”
于是我疾跑出门。不一会,村长被引了进来,同来的还有几个同村老人,瘸六爷就被这几人驾走。
我就琢磨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忽的想起瘸六爷说他养母死前说的那句“门、门”这才恍然大悟,周身如过了电般,抖如筛糠。
“那是被勾去了魂。”
蔡晋被我没由头的话搅得莫名其妙,忙问所说的是何事。
“我是说瘸六爷的养母当年是被自家的孙女勾去了魂才死的。”
蔡晋撅撅嘴巴问道:“没头没尾的,你说的勾魂是怎么个说法。”
“蔡先生你也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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