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这地图的位置,却在思考到底存在多大的凶险。
做了数十年胆大妄为的,经历了这些天的挫折,我心思却变的格外敏感,脆弱。有时候他不由得惭愧非常,在巧莉面前,他必须表现的更为坚强,但真实的自己呢!
“燕子山,燕子山,燕子山!真的是燕子山?!”李有财忽然像掘得珍宝般兴奋地指点着猴皮地图。
这声低声喊叫打断了我突然多愁善感的思绪
我扭头往这里观瞧,看着李有财指点的那个小山尖标志,仍然困惑地眨巴着小眼睛,歪了头左看右瞧。
“你看,如果这里是燕子山,这道山梁向东伸展,对,这个方位是东。”李有财用木炭在一个方位做了一个小记号。接着分析:“这是东的话,确定了方位就好看了。你看,这是北,就是燕子蛋的山头,这是西坡,就是我们在的地方。看,这西坡平缓的地方,就是那山陵灵地了,难道是这里?”
我仍困惑地看着地图,在李有财的指点下,倒是还真与现在所在的燕子山周围相近。
“如果真是这里,那凤雏之地怎么解释呢。根据《窜天猴笔记》,你说的这个位置确实是一处风水宝地,但是与那凤雏之地差的太远了,何况这两地虽然相隔道道山梁,但是从燕子山山顶高处看,能看到这个地方那必定能看到凤雏之地。如果是苗王墓,她为什么采用这个而放弃凤雏宝地呢?”
我一连串提出不少疑问,问的李有财一愣一愣。自然也无从回答,因为自己也为这个问题困惑太多。
“如果这地图上不是苗王墓,那么为什么写上苗王蓝凤的字样呢,如果是,她怎么会选择这么一般的地方作为王陵呢,何况当时蓝凤时代是苗人最为兴盛的时期,王陵建造虽比不上中原皇帝的奢华,却也是倾国之里的。”我完全没有睡意,和李有财两人分析着这些构想。
“这猴皮地图是怎么来的呢,是薛大麻子亲自画的,还是从别处得的,这里又有什么奥秘呢?为什么我们以前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知道呢?”疑团越想越多,越想分析清楚越不得其解。
此时外边已经天光放亮了,光彩夺目的初升日光将五彩斑斓的霞光劲利地扫射大地,也覆盖了神秘莫测的栖息的帐篷和那阴森诡异的尸袍大旗。
阳光穿透黑布棚,渗进里边,我和李有财苦恼地带着更多的疑团,灭了灯火,我们却酣然入梦,维持着与别人不一样的作息规程。
第二天夜里,一个大馒头状的高高土岗上,生长着茂密的树木,有大的古木两人合抱才能围拢,显然是千年岁月的生命积累了,树下荒草枯棵,不时有几只野兔及其他荒野兽类,扑腾起一阵诡异的响动,一会便消失在鼓荡的月华雾岚中。
宋天勤正将长长的洛阳铲,费劲地在土丘一角打洞,旁边坐着四个诡异的黑衣人,正是蔡晋、李有财、我、巧莉,经过在采药帐篷里一天的分析讨论,我和李有财决定,先探明这猴皮地图下的古墓到底是什么情况,再说凤雏灵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