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
周围的宫女太监立即找来工具。
可还没等靠近它呢,红心树忽然发疯,整棵树像是活了似的,浑身颤抖,树叶哗哗作响,枝条乱抽乱打。
不仅想砍它的几个宫女太监被抽打受伤,就连皇后也被抽了两下。
更甚者有一下抽在脸颊,顿时红肿,吓得皇后以为自己毁容了,失声尖叫。
这还不算。
等宫女们叫来侍卫,拔刀冲上去时,那棵树又忽然自己死了。
里里外外,全部枯萎,那树皮脆得一碰就成灰,就像是已经死了很久,完全干枯腐朽了一样。
消息传回皇后寝宫时,皇后正在上药,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起上次召沐七夕进宫,她的葡萄和椅子忽然干枯的事来。
“是沐七夕!她闯进皇宫来了!”
皇后失声尖叫,淡定不能:“不,不是她!是鸩王!鸩王回来了!”
“皇后,您冷静冷静,鸩王远在边疆,不可能回来,而沐七夕昨天也已经离开京城了。”
她的贴身宫女试图安抚。
这句话好像有点作用,皇后定定神,渐渐安静了下来。
毕竟是皇后嘛,在皇宫中勾心斗角惯了,这点心理素质还是有的。
可是,接下来。
咔擦——
她坐的椅子开始胡乱蹦跶,自己跑了。
砰咚——
墙角的摆设掉下地来,在地上乱滚。
哗啦——
杯子里的茶居然还会翩翩起舞。
“啊啊啊~”
皇后吓得尖叫,碰到木质的东西,那东西立即像躲瘟疫般躲开,不让她碰;
碰到金属的东西,发现它像是被火烤过一般,红得发烫;
却偏偏只有水追着她不放,茶水,清水,洗手水,全部混成一股,像是怪兽般追在她身后,到处乱跑。
“啊啊啊,救命啊,成精了,都成精了!”
“是沐七夕,是沐七夕啊!”
“不,是鸩王,是鸩王!”
皇后吓得上蹿下跳,不停地尖叫,一路狂奔去找皇帝,死活要把刚醒来没精神的皇帝拖着去看她的寝宫。
皇帝没去,乐安去了。
可是到了那里,又一切恢复了正常,椅子不动了,金属不烫了,水也安安静静的。
任凭皇后吼叫,它们不动就是不动。
听着乐安的回报,皇帝气得拍桌,金口一开,皇后就被确认得了失心疯。
“哈哈哈~”
沐七夕坐在马车中,笑得直不起腰来。
“姐姐,你怎么了?”
车里的其他三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怀疑她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昨晚做噩梦,精神不正常了。
不过,说起做噩梦,虚无最有发言权。
“女人,昨晚你不在营中。”
这句话不是疑问,是肯定:“因为我昨晚没有做梦。”
“我告诉你啊,这次醒来后,我的梦更清晰啦,而且我终于记得梦的内容啦!”
“我跟你说,我看到很多人来来去去的,身上穿着奇怪的白大衣,脸上还蒙着长方块的东西,头发也很短……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