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乍听到“全身都是血”这句话的时候,叶兴便要晕眩过去。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原本就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么现在,还要硬生生的提前这么个几十年么?
然后,正当叶兴在那儿哀叹着准本去看看自家孩子的时候,那个刚刚去看的护卫又继续说道,“虽然小公子全身浴血,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并无大碍,他的面前有一个女子,倒是伤的挺厉害的,而且看样子,应该是小公子干的。”
所以说,话说到一半就卡着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是让别人痛苦,语焉不详,总会让人有些误会。
叶兴在短短的一瞬间,经历了人生的大悲大喜,先是没反应过来,然而,在听到那个护卫说起了一个女子的时候,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了起来。
飞扬这是?迷途知返了么?还是之前在和那个女子虚与委蛇?可是,如果是虚与委蛇的话,他为什么又将那么多叶家的事情说出去?
叶兴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见自己的儿子叶飞扬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有了这么大的改变。
少年清冷地站在那儿,偶有风吹过,扬起了染血的紫衣。叶兴看的时候,便是这么一个场景。
叶兴连忙向前走去,走路的时候,故意发出了脚步声。
少年闻声回头,在看到他的时候,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大步着朝着他的方向走来,“爹!我知道错了,孩儿知道错了。”声音有些哽咽,带着些哭腔,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叶兴的朝着身后挥了挥,让那些人先行离去。孩子都看到了,那这些人也可以回去了。叶兴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父子时光。
“给爹说说,你是怎么知道错了的?还有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叶兴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周传音,气息微弱。
叶飞扬才发觉自己这个样子,就跟个孩子似的,忙挣脱了出来,“爹,容我细细与你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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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还有两个人在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千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些感动,推了推旁边的昭和,说道,“昭和昭和,你说,这一幕是不是很让人感动?”
昭和看向千冰的目光中带着柔和,“无非是一个纨绔少爷突然发现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情都是混账事情罢了,有什么好感动的?”
“纨绔少爷?不像啊!”千冰微微惊讶,看那人的样子,哪儿像纨绔少爷了?
昭和揉了揉千冰的头发,“你啊你,早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刚刚这个人的父亲来的时候,还特地让人先过来勘察了一番,后来,这位父亲让人走了之后,你没听到那些护卫是怎么说的么?”
“怎么说的?”千冰被勾起了好奇心,推了推昭和,抱怨着说道,“我又不是你,不可能将这些事情能观察到方方面面的。”
昭和又揉了揉千冰的小脑袋,笑着调侃道,“是是是,亲爱的大小姐,你又不是我,所以我就不应该让你跟我学医的,你要知道,那些被你用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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