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察觉到。既然没有歹意,想来是友非敌;又在夜晚行动,大概是不好意思让人知道。别人不想让人知道,他又何苦拆穿,让人难堪。
于是,白起彻底放松心神,睡了过去。
一具娇柔的身子钻进了白起的被窝中。
睡得昏昏沉沉的白起将这人当成了自己的老婆,做出了某种喜闻乐见的事······你们一定以为接下来是这么发展的吧?可惜,这个时候的白起已经睡着了,什么都没做,啊哈哈哈哈!
······
凌晨,尚未日出,白起便已醒来。
练剑的时候到了。
唯有剑术,白起每日练习,勤修不缀。
这些年来,白起已极少出剑。没人知道,他的剑已经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步。
或许,比他的狐火和幻术还要恐怖。狐火不能天下无敌,幻术也不能,剑术能。
他一掀被子,然后就懵了。
怀中玉人揉了揉惺忪睡眼,迷迷糊糊道:“怎么有点冷?”
白起面无表情钻了出去,然后将被子连同妹子打包卷了个春卷。
被这么一番折腾,梅萦终于清醒过来。她看到白起,愣了半天,终于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白如凝脂的脸蛋瞬间变得绯红。
她把脑袋缩进了被子里。
“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认?”白起问。
梅萦没有说话,她感觉自己的脸红的厉害。
自己怎么就听了容容的话,跑来夜袭公子。啊啊啊!真是太不矜持了。公子会怎么看我?会认为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呜!没脸见人了,我还是死了算了。等等,容容说有些男人就喜欢外面的淑女、床上的浪蹄子······
没错,梅萦会来夜袭白起都是容容出的主意。本来梅萦是不同意的,以她的性子,这种出格的事还真做不出来,但容容又对她说,白起说他要休息不是让梅萦走,而是暗示她晚上去找他······
容容那张嘴,舌灿莲花,死的能说成活的,黑的能说成白的,梅萦被她忽悠的找不到北,晚上迷迷糊糊地就跑来夜袭白起了。然后她就发现白起已经睡了,完全没有等自己投怀送抱的迹象。第一时间,梅萦就意识到自己被容容坑了。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正如容容所说,除了生米煮成熟饭,她别无他法。
梅萦脑袋一热,赖在白起床上不走了,紧张了大半晚,最后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再后来,她就被白起弄醒了。
梅萦躲在被子里胡思乱想,越想脸越烫,终于——
“啊!”
梅萦一下子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大口喘息。
“缺氧了吧。”白起似笑非笑地说道。
梅萦不知道缺氧是什么意思,被白起看着令她羞涩不已。
“公子,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看着我?”
“我看自己的女人,你有意见?”白起霸道地说道。
梅萦一下子愣住了,好半晌——
“公子,你的意思是?”
白起叹了口气。
“你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我还怎么拒绝。”
幸福来得是如此突然,以至于梅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泪水流个不停,那是喜悦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