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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三年了么?时间还真是快啊。我一如往日一样,夙狂不必担心。”
溟夙狂闻言,不由得笑容更是灿烂了几分:“是吗?可在我看来,皇叔却不开心。自从皇叔心爱的女人死了之后,便再也没有开心过吧?”
溟夙狂的话,让溟流风的眉头皱了起来,声音也沉了下来:“只此一次,不可再提。”
“皇叔依旧如此怕人提起啊。怎么?觉得心痛吗?”溟夙狂嗤笑:“想不到,皇叔也会有难过的时候。我一直觉得,皇叔是个无心的人。你的心,早已经被那个女人带走了呢。”
“不要提起她。夙狂,你今夜找我,应该不是为了来惹我生气的吧?”溟流风冷冷的问道。溟夙狂闻言,则道:“自然不是,我怎么敢惹皇叔?”
“那么,说吧。我的时间并不多,今日来见你,也只是看在你这些年很听话的份上,否则的话,断然不会过来。”溟流风有些不耐的说道。
溟夙狂闻言,神色变得难看了许多。
有些忧伤的看着溟流风道:“皇叔觉得……素纱她可还有留下来的可能?”
“没有,她自己决定了要入西岳,便再也没有反悔的可能。东溟皇上不会开玩笑,远道而来的西岳皇帝,更不会开这种玩笑。而素纱自己,相信也不会。她是个聪明的丫头,正因为聪明,我才会很喜欢她。所以她不会让我失望的。她和你不同,夙狂。”
溟流风看着溟夙狂,语气深沉的说道。
溟夙狂闻言,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不由得道:“对皇叔来说,只有你可利用的人,和不可利用的人吧?而我,便是那不可利用的人,这就是你口中的不同。”
“可以这样想。夙狂,回去吧,不要再出现了。”溟流风叹息。
溟夙狂闻言,摇了摇头:“回不去了,从皇叔废了我双腿的那一刻起,我便再也没办法回去了。皇叔,你既已经毁了我了。如今还要为了东溟毁了素纱吗?”
听到溟夙狂的话,溟流风有些讶异:“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的存在碍你的眼,这世上,最希望我不能做皇帝的人,便是皇叔了。我又怎会不知?我已经装糊涂装了这么久,无非是希望你们能给我的素纱一个好的未来。可现在?却要将她送往西岳?是打算日后,让她在西岳不知生死?是打算日后攻打西岳的时候,牺牲素纱?”溟夙狂句句愤怒,看着对面的溟流风,似乎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溟流风一脸复杂的看着溟夙狂,道:“这件事是没可能解决的,不过,我却会放你自由,你若是想离开的话,大可以离开。至于去哪里,也不会有人管束。既然你不放心她,也可以追着她去西岳。”
听溟流风这番话,溟夙狂忍不住笑了:“哈!我还真是天真啊,也对,皇叔怎么可能会做无谓的事情,归根结底,素纱要成亲,原因是在我么?因为我的存在,让皇叔觉得不放心吗?”溟夙狂说罢,神色哀伤:“若是如此,直说便是,皇叔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