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呃那个咳咳”
意识到自己失言,南宫灏凌轻咳一声,“在阜都时,我们不就认识了么?”
闻言,袁修月眸色微厉,伸手揪住南宫灏凌的耳朵,她尽头紧皱道:“皇上的意思是,在阜都的时候,你们就认识了,然后再过去几个月里,你把我扔在南岳,自己却跟她暗通款曲?”
“得!越描越黑了!”
被袁修月拽着耳朵,南宫灏凌非但不恼,反倒乐于享受,轻叹一声,他无奈说道:“夫人,你先放手,且听为夫与你好生解释!这花依依,是离国首富,我自然早就认识,她之所以会被安太后请到安氏行营,那也是我一早就安排好的,只不过我千算万算,都没想到,她竟然会真的喜欢上王兄”
“好啊,原来这花姑娘,本就是你对付安氏一族的棋子!”听完南宫灏凌的话,袁修月手下拧着南宫灏凌耳朵的手,再次一转:“先是先生,再是花依依,还有那些混入安氏一族的离兵,你才是那最最腹黑的人!”
“哎呦!”
痛呼一声,故意将声音拉长,南宫灏凌不满的嘟囔一声:“我再如何腹黑,不也落到你手里了么?”
闻言,袁修月眉头一皱,却又扑哧一笑!
见状,南宫灏凌轻轻一笑,伸手揽过她的肩膀:“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来下棋如何?”
“可以!”
袁修月趁机提条件:“你不能赢我!”
闻言,南宫灏凌俊脸霎时黑沉一片!
有南宫灏凌相伴的日子,虽然偶然会痛,但袁修月却过的格外满足。
一路上,打打闹闹,斗嘴对弈,日子于指尖转瞬。
转眼之间,进入五月中旬,他们所乘坐的辇车,终是这日黄昏时,抵达离国京都。
果然如南宫萧然所言,在他们抵达京都之时,南宫萧然也到了,不过此时的他,已然换上了另外一张面皮,一张平庸普通,却挡不去他凌然气质的人皮面具。
因为南宫灏凌离宫之后,便一直由南宫灏远在御书房代理朝政,很少有人知道,南宫灏凌已然离宫,是以,他们所乘坐的辇车从南城门进城,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又于南宫门悄然进宫,并未惊动太多人。
坐在辇车内,静静的接着遍地笼光,凝视着车外熟悉的建筑,袁修月再回离宫,心中感慨万千!
在回凤鸾宫,还是去夜溪宫的问题上,她和南宫灏凌僵持了许久,却因南宫灏凌的一句话,最终选择先回夜溪宫。
他说,他们的佑儿,此刻正在夜溪宫中。
渐渐的,夜溪宫就在眼前,袁修月的心,却早已飞入那巍峨的宫廷之中。
“皇上,你快些!”不等辇车挺稳,她已然提裙下辇,快步等当台阶,头也不回的拾阶而上。
“慢点!”
看着袁修月急切的模样,南宫灏凌满是宠溺的笑眯了眼,转头见南宫萧然正笑看着自己,他轻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你母亲如今软禁在翠烟阁,晚些时候,我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