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
沈麦麦不舍的望着院长妈妈,她也不舍的看着自己,分别的一幕,明明已经发生了很久,但是此刻想来,沈麦麦却觉得仿佛就像是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
看着纷飞舞动的窗帘,用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道:“院长妈妈……你知不知道,我过去很听话的,他们不喜欢我回来,所以我一次都没有回来,可是讽刺的是,最后却是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再一次的抛弃在门口,明明是他们,那么信誓旦旦的要我相信,可是结果呢?”
“吱呀……”
房门被推开,沈麦麦却懒得移动自己,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呆呆的。
薄情推开房门,他只是在碰运气,觉得沈麦麦应该在房间,不想还真的在,只是看着屋内的漆黑,如果不是窗户中洒落的月光,他在不开灯的情况下还真的不知道,屋内有人,看着她安静的蜷缩在床上的模样,忽的,心中一疼。
走近了才发现,沈麦麦的脸颊上隐约可见的泪痕,心中一紧,薄情坐在了她的身边:“刚才回来,吃饭的时候没有再饭桌上见到你,有好好吃饭吗?”
薄情想要伸手碰触沈麦麦,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手:“是不是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受了委屈?”
静默的等待着沈麦麦的开口,可是屋内除了一些自然地风声和彼此的呼吸声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声音。
“麦麦。”薄情伸手握住了沈麦麦的肩膀:“和我说话。”
沈麦麦将她的脸埋的更深了些,似乎并不愿意理会薄情。
薄情睁大了眼睛,如果说之前还能够看见沈麦麦的脸颊,那么现在,已经是完全的看不见她了,微微一愣,随即危险的眯起了眼眸,稍稍用力,强迫的把沈麦麦的头抬起来。
却不想,对上的却是她满眼是泪的眼眸。
心,狠狠地,一窒。
薄情张了张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沈麦麦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忽的上前,主动地一把抱住了薄情,紧紧地抱着,像是要将他揉进她的骨血里面一般:“薄情……你终于回来了。”
“是受了委屈,对不对?”
沈麦麦使劲儿的摇头:“没有,没有。”
尽管沈麦麦说没有,但是薄情却是不相信的,刚才他回来的晚了,正好赶上了家人吃饭的时间,他明明看见饭桌上谁都在,唯独,沈麦麦不在,那个时候他的心就在急剧下沉。
可是当他正准备说薄震的时候,却在对上他眼眸的时候,话,噎回了肚子。所以,他只能指责薄月亮,一想到薄月亮哭泣着跑开的模样,他忽然间有些内疚了起来。
“麦麦,对不起。”
沈麦麦轻轻地推开了薄情,疑惑的看着他:“好好地,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
“我……”
看着薄情张口欲言又止的模样,沈麦麦忽的轻轻地笑了,伸手捧住了他的脸颊:“情,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情。”
四目相对,尽管薄情没有开口,但是沈麦麦知道,他是默许了:“我知道你心疼我,我也知道,上一次的事情把你吓到了,说实话,现在想想,我也觉得后怕,可是……”
“你是想要为宁浩求情。”不等沈麦麦把话说完,薄情愣神的开口,紧紧地皱着眉头:“麦麦……我以为你不会的。”
“我……”沈麦麦张了张口,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道:“情!此一时彼一时,今天可可来找我了。”
“她找你,你就同意?”
“不是同意!”沈麦麦认真而又专注的凝视着薄情,一字一句说的极慢,强行的压下心底深处的异样的情绪道:“今天她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一个人。”
“谁?”薄情疑惑的看着沈麦麦,心中开始思量。
“我曾经的养母,薛梅!”沈麦麦声音变得很低很轻,看着薄情缓缓地勾了勾唇角道:“她好像是生病了。”
“麦麦!”薄情皱着眉头忍不住出声道:“你别告诉我,就因为她的出现,你就忘记了之前她们对你的伤害。”
“以前的事情和可可无关。”沈麦麦想了想道:“这次宁浩的事情她也没有参与。”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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