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的人来了又走,两人差不多也吃饱了。
何欢颜心满意足的放下手里的叉子和刀,靠着椅背,低垂着脑袋,抚摸自己鼓起像小山丘一样的肚子。
傅炎烈笑看了她一眼,低眸切开最后一块牛排,叉起慢慢放进嘴里咀嚼,动作优雅至极。
“我去趟洗手间,你吃完了就等我一下。”她推开椅子起身。
他用纸巾擦了擦嘴,抬头看着她,“嗯,我在这等你。”
等她的这段时间里,傅炎烈招来服务员付了账,然后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四周,发现巴黎的国人还真多。
没过多久,一个年轻漂亮的中国姑娘哭着从洗手间那边跑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两个手臂上满是刺青的肌肉男。
“怎么了?”在看见哭着朝他跑来的何欢颜时,他立马站了起来。
何欢颜闪躲到他身后,抽噎着说,“他们……”
那两人看到傅炎烈也不肯罢休,嘴里吐出的话语粗鲁之至,不过还好她听不懂法语。
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傅炎烈是深谙的,但若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中伤他所爱之人,他也不介意用点非正常手段。
一会功夫,三人就扭打在了一起,周围的人都来劝架。
“痛吗?”路边的梧桐树下,何欢颜一脸愧疚的抱着药瓶,轻轻给他擦拭伤口。
傅炎烈微微蹙起眉头,没有吭声。
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安歌,怎么了?”他闭上双眼,缓缓开口。
“哥,公司这回出大事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嘈杂,安歌躲在门外捂着耳朵低声说。“你不在的这些天里,公司的资金链莫名其妙的就断了,咱们现在还有好几个大型的产业才刚刚开通,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现在董事会的老人们都在这吵。”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走之前公司的运转还好好的呀!”傅炎烈伸手轻轻挡开何欢颜手中的棉签,站起来面色冰寒的问道。
接着,安歌又向傅炎烈交代了一些细况。
闻言后,他恢复一惯的平静,叫安歌先稳住董事会的那些大董事,他马上定机票回国处理这件事。
挂了电话,何欢颜怔怔的望着他,“公司出事了?”
“嗯。”傅炎烈转身也看着她,“欢颜,对不起,原本定好的旅行计划可能要作废了,那边的事很紧急,今天晚上我们就得回去。”
何欢颜端着瓶子的手晃了晃,就要回去了吗?不是说好六个月的吗?
她故作释然说,“家里的事要紧,回去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出来。走吧,现在回酒店收拾东西?”
傅炎烈不慌不忙的坐下来,指着自己擦破皮的伤口,笑着说,“不急,我们先接着把下巴上的药上完。”
坐了一夜的飞机,两人终于在第二天中午时抵达了A市机场。
安歌和司机已经在机场外等了两个多小时了,看见他两一出来,就马上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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