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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池塘是人家的,但你在人家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直接填了,这和直接霸占人家的房子有何区别?
“难道没有王法?”刘洋惊叫。
“王法,呵呵,这个世界权利就是王法。”周越的父亲笑了笑,点了一根烟。
周越的父亲看着周越:“孩子,你以后一定要多赚钱,只要有钱,什么人都会甘愿过来做狗。”
“爸,你的意思是……”周越看着他爸。
“这事背后其实是他们家。”
“居然是他们家,我们和他们不是一大家吗!”周越惊愕。
“呵呵,孩子,你还是太年轻了。他们家人多,地少,自然想打一些主意。这池塘的上游就在他们家门口,要是这池塘填了,谁能得利?”
“不对啊,叔叔家的池塘,我记得修路,原来在周边分了一些,他们不是将那些空出来的拿走了吗?我们都没说怎么,他们怎么……”
“人性,人心。”周越的父亲看着他。
“早就前两年的时候,他们就有这个意思,你叔叔在里面种植莲藕,他们说伤了龙脉,不许栽植。”
“后来又找许多理由,不许你叔叔在这里做这个做那个。而今年,你叔叔因为在外打工,也没什么管,他们便抓住这个机会。”
“他们联合村里的人,说投票,说把这池塘交出来。”
“这池塘就眼馋了,怎么连说都不说,支书家卖了那么多田地,怎么没人说。怎么不交出来!”刘洋不比周越,他经常回家,听到爸妈说很多。
他们村里的头头把一些田地都卖了,钱都进自己腰包,而且经常在修路,当然不是什么好心,他修路的地方都是有他亲戚一小块地的地方。
这样占了田地,就能补钱了,这种小心思,几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对于刘洋这话,周越的父亲点点头:“在暑假的时候,咱们的头头更是和他眉来眼去,前几天,支书头头天天往他家跑呢。”
“怎么可以这样!”
原来这池塘是现在的两倍,只不过由于修路的原路,从中间破开了,分出了三分之一,其中一部分被那家拿走了。
那家是周越的一大家,在周越爷爷的爷爷那辈,是亲兄弟。
他们家的后辈很多,而且赚了很多钱,每年过年的时候,路边停着的宾利,奔驰,宝马,几乎都是他们的。
周越实在想不通,他们都赚了那么多钱,都可以在大城市买好多套房子了,有必要在这里玩心计吗?
“孩子,所以你一定要赚钱知道吗!”周越的父亲看着周越,目光很是慎重。
“我五十五,这辈子是没什么指望,这一辈子都在你身上,当年小时候,我和你几个叔叔就和他们家不愉快,甚至打过他们。”
“如今,我是没了什么指望,但是你不同,你还年轻。”
他父亲搭在他的肩头上:“记好,一定不要让我们失望,记好,这地是我们的,将来有一天,一定要拿回来!”
“我,我知道。”
周越点头,他感觉肩头无比之重。
“何须将来,现在足以。”叶风云慢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