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能打,却直接给他踢倒在地。”李平西提到当时咬牙切齿,他对韩怀义道:“韩爷,在下丢了青帮的人了。”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打架打不过就算丢青帮的人的话,那青帮上下数万口,最少要死一半才是。不必放心上,你继续说。”韩怀义的道。
但李平西道:“怎么能不丢人啊,那厮把刀再次架在我脖子上,说念我还算个汉子,先饶我一命,然后这畜生竟说,扬州青帮数百口如果都是我这身手的话,他还就真的不走了!”
李平西闻言怒极,不顾脖子上的兵刃要跃起拼命,但对方只随意踢打就让他爬不起来,直到李平西力尽,范一刀才消停下来,冷笑道:“不要以为我只盯着你们扬州一路,你去苏北浙北打听打听,老子吃遍天下!”
大逼在边上大惊失色:“卧槽,那这厮要赚多少钱啊。”
韩怀义瞪了这二货一眼,问李平西:“然后呢。”
“然后这混蛋就走了,一条船接他,上面有个八字胡的瘦子,对了,那厮登船时回头还对我说了句话。”
“他说什么。”
“他说,今年之内还有做一笔,要是我们扬州帮会有本事,尽管对他来就是。”
“于是就有了今天下午那起绑架。”韩怀义冷笑着站了起来,拍着李平西的肩膀:“你是条好汉!”
“愧不敢当。”李平西为韩怀义当众称赞,这个进来时一脸桀骜的汉子竟激动的身躯微颤。
徐长青看在眼里微皱眉头,心想洋人治下果然一塌糊涂,这韩怀义就是个匪首,不过管你多凶悍也上了老爷的套,事情要是不成,也是你的责任。
他盘算自得之际韩怀义对他道:“徐师爷,事情你也都听说了,那就麻烦你去询问各地近年来的些事吧,看看那范一刀所言是否是真。”
“可以,就是怕各地拒不认账。”
“官场的欺上不瞒下,这些我都懂,但徐师爷在各地总有些说真话的朋友,只要私下了解一下就好。”
“好。但不知韩爷你问这些的意思。”
“范一刀纵横江淮多年,不可能没些外围的同党,所以我多了解信息总是好的,反正现在有电报来去方便。”
“好,但是此案影响重大,我只怕那些消息对韩大人您暂时没有帮助。”
“有时候马脚总在不经意间流露,抓范一刀倒未必太难,大不了交接银票时给这厮一刀,但要把他背后的整个网都掀起来,却非这些了解不可。”
然后韩怀义笑问:“想必以前徐师爷就该查探过徐州方面,那么有没有查出范一刀的一些底细来?”
徐长青摇摇头:“以他们所知画过该犯图影,然后派人查徐州各军,各营,乃至山东军内,对这厮都一无所知,偏偏所有人都肯定这个范一刀一嘴的徐州话。”
“图影画的几分像?”
“十分!”徐长青傲然道,又加一句:“老夫亲手画的,再和他们一一询问,他们都说像的很。”
“想不到徐师爷还有手好丹青。”韩怀义也不介意捧他一下,然后鬼使神差又加一句:“不过我听说西洋有种素描写真,能把人画的和真的一样,徐师爷可会?”
才露出一丝得意神色的徐长青闻言脸一沉,摇头不屑道:“韩大人应该是误听,西洋这些奇巧淫技虽然厉害,但他们在丹青上的造诣如何比的上我泱泱天朝!”
得,和如此自负的你实在没得聊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