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磨盘那里聚集起来,一边儿说话,一边儿做着手里的事情。
最近的八卦比较少。
念叨起来的事儿也是反反复复。
总归不过隔壁村子的年轻人强迫老太太。
宁宴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这些人看见宁宴路过,不约而同的换了一个话题。
“王婆子你家孙子年纪不小了,似乎可以送到学堂念书了。”
“可不是,等过了这会儿正热的几天就把孩子送到下沟湾那边儿。”
“送去的好,送去的好,俺家的小儿子在学堂念书几日,都会写自己的名字了。”
“才会写自己名字?俺家的小孙子,可以吧俺们家里的所有人的名字都给写下来。”
“”听着这些话,宁宴的心情有些奇怪。
这样的攀比,似乎很熟悉啊!
日后会不会再产生一些别人家的孩子?
宁宴哆嗦一下。
这些儿跟她没有什么关系,那些熊孩子做的不如别人好,被别人家的孩子对比的时候,希望不会恨她。
从这里路过。
宁宴走到祠堂。
祠堂干干净净的,
村子几个年长的人坐在里面喝喝茶,听听趣事。
日子那是美滋滋的。
宁宴走进祠堂,村里的老人都站起来,这些明显的经历过时间沧桑的人,对于宁宴做的事情,更是佩服感叹。
他们活了一辈子,最大的贡献,大概就是让地里的粮食多收一些。
哪儿像宁宴这般,将村里的生活直接拉高了好几个档次。
活得越久,越希望生活富足,期盼一辈子的事儿,被宁宴几年就给搞成了。
所以,这些人对宁宴的尊敬,看重要比年轻人明显很多
年轻人天不怕地不怕,看别人做的好,就会以为自己也能做的这样好。
甚至还会觉得,别人的成就都是运气好。
只有经历过岁月洗礼的人才知道,运气这东西到底有多不靠谱。
这世上根本没有永远好运的人。
“宁丫头坐一会儿,跟我们几个老头子说说话。”
“族叔客气了。”
宁宴点点头,坐在一侧。
从桌子上抓了一把瓜子。
葵花籽,沟子湾里种植这个东西的不多。
也就钱氏比较有奔头,什么稀罕东西都会种一点儿。
结出来的葵花籽,用盐水浸泡,再用沙子炒一下,那也是喷香喷香的。
只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品种的问题,葵花籽的皮儿很薄,炒的时候得非常的注意,不然就会炒的焦糊了。
所以,村子里的葵花瓜子并不多。
大概也就祠堂这里有。
“宁丫头,这次从外面回来,有没有什么想法?”
“”宁宴摇摇头,这想法不是说有就有了。
她想把啤酒弄好,弄了一年多了,都没有搞成。
刚穿越的那年,就让周泉寻啤酒花,折腾到现在,一杯可以入口的啤酒都没有。
简直就是糟心
要知道,她连风油精、酒精甚至麻醉剂都提炼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