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不错,至少说明他看起来雄风不减,还能吸引各个层次的雌性。
“......行,我这里没什么事儿,那个,过几天,帮我个忙。”粟潜看向他道,眸子里满是“你真潇洒”的嘲色。
“好,那我走了。”粟江也不问什么事,两手随意地抄进休闲裤的口袋里,晃悠悠从粟潜病房出来。
“啊——”迎面撞了个人,原小园头疼地凝眸看去,愕了愕道:“咦,江少,你,你回来了?”
“在想什么呢?连路都走不好。”粟江看向她,眸子里全是男人对女人的心疼,“撞疼了吗?”说着就要动手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没有没有。”原小园被吓的往后缩了缩,脸色发白地道:“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呵,是该你道歉,老实说是不是在担心他?”粟江嘴角噙着笑,朝病房的方向斜睨了一眼道。
“我,我只是礼节性地来看看他。”一想到离婚是粟潜先提的,她就不大愿意承认自己在担心他。
“噢,也对,他那么没情调,一看就不懂女人,小园子,我比他好多了,不如你跟了我吧?”粟江挑眉勾唇,露出他漂亮蛊惑的笑容。
“小叔,”原小园盯着他,眸色变了几变,倏然笑出声来:“你这花花公子病再不治就要拖成癌症了。”
“哈哈哈哈,”粟江闻言朗声大笑:“快去看你孩子的爹吧。”
原小园扭头就走,“小叔,有空去看看River。”
病房里。
她轻轻关上门,脚步停了几秒,定定看着阖眼安睡的男人,他的眉毛那么有型,鼻梁那么挺拔,嘴唇那么红润,脸上的肌肤那么光滑,好想从来没被岁月侵蚀过一样,真叫人嫉妒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生了孩子,又没有好好的保养,会不会像个老妈子了,好丧气啊。
“你在那儿搔首弄姿的干什么呢?”粟潜忽然睁开墨眸道。
原小园被他的声音一激,忽然回过神来,眸子暗了暗,瞪向他道:“......你能说句人话吗?”摸摸脸怎么就搔首弄姿了。
粟潜眯着墨眸,朝她勾勾手指,“渴了,过来帮我倒杯水。”使唤人一点儿都没不好意思。
原小园呼吸一滞,看着他手臂上缠的纱布,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受伤了,嗯,让着他点儿。
走过去倒了杯温水递给他:“给,温度正好。”
“你尝过了?”
原小园倏尔摇头,“没有,你的口杯我怎么......”她是个很讲卫生的人好不好。
“你先试试烫不烫?”粟潜不依不饶地道,嘴角不经意地撇撇,眼神有够不正经。
“好吧。”原小园正要倒出一些在一次性杯子里,忽然手腕被一双大而温暖的手覆盖上,对上一双深邃墨亮的眸子,只听他道:“直接试就好了。”
蓦地脸一红,原小园娇嗔:“不喝算了。”她才不要用他的口杯去试。
拜托,她不喜欢玩暧昧好吗。
“你不试我不喝。”某男弱智地耍起小脾气来。
“我说了,你不喝算。”原小园够冷地道,他又不是她什么人,爱喝不喝。
“真狠心。”粟潜的脸上露出带怨气的苦笑,“想要人宠一宠,可惜没人宠,渴死算了。”
想要人宠一宠。
原小园晃晃耳朵,确定自己没听错后,无奈地拿起杯子小喝一口,“喝吧,我尝过了。”她投降,她真的被那句想要人宠一宠的话雷到了。
像他这样的男人,不是应该时刻准备去宠一宠各种各样的漂亮女人吗。
呵呵,三观重新刷一下。
某男毫不在意自己的杯子是否沾了小女人的口水,大剌剌地一饮而尽,末了还意犹未尽地道:“相濡以沫的感觉不错。”
“噗——”
原小园闻言直接笑了,“你语文学的真差劲。”还相濡以沫,好好的词被用在刚才那么......的场景中,违和到炸天有没有。
粟潜伸手勾勾她的小手指,盯着她俏生生的小脸,眸子透出灿烂的光泽,“你笑起来还是那么迷人。”
原小园怔了怔,别开脸去,磨牙道:“毛病真多,自己丢弃的人又想搞暧昧,怎么,还想捡我回去?No,No,完全没兴趣。”
粟潜无奈一笑,大手抓紧她的手腕往怀里抱住,神情愈发严肃:“你真知道怎么打击我。”
原小园的心被敲了一下,更气地道:“打击到你了吗?”这次,他不还奋不顾身去救穆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