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并非只是要求与我干那事,当然,我本人也不介意那么做。34岁的女人,保养不凡,看上去至多不过30岁,而且还是个有妇之夫,她老公长期在国外,就靠包养各种男人来满足自己,这一点,莉姐对我说过。
清早,我刚用完早点,就有服务生来敲门,我以为是打扫房间的。
“有什么事吗?”我问,已经让开道路,等着这个女生进门。
对方很恭敬地一个哈腰,双手贴在腹部的深蓝色工作服上,显得彬彬有礼:“魏先生,我们胡总请您去游轮港湾。”
这我就不明白了,说好了晚上一起出去,怎么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
“游轮港湾?”
“是的。”她点头:“游轮港湾在浅滩往西边的地方,就在最后一间茅草屋的尽头。”
是了,大巴车过来时,我有看过,那里泊着十几条小游艇。
我穿好衣服,跟着这个服务生一起出去,顺便问她胡雪为什么要带我去那边,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人在。
“不清楚,我只负责来请您过去。”她等待我进电梯,然后按下按钮。
清早的沙滩,微阳坐落在海平线上,露出大半的脸,我很长时间都没起过这么早了,神清气爽。服务生领着我往西边走,脚踩在贝壳上,嘎吱嘎吱,我哼起小调,倍感舒适。
二十分钟,到了。胡雪穿着一件海天色体育休闲服,胸口突兀的地方还有一个商标,金线勾露出来的两个字:天文。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牌子挺怪,没听说过,我想,也许她的内内上还有‘地理’两个字吧,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游轮就一个驾驶舱和下面的可以容得下五个天藻阁的空间,夹板上的陈设整整齐齐,具备了游泳和救生的一切。
如果胡雪要我在那里和她来一炮,迎着海浪……呵呵,想想都觉得新鲜,那会是一番激烈的博斗。
白色小艇在众多五颜六色的同伴中显得格外亮眼,我注意到,这是条新船,船身没有油漆字,上面的铁板仿佛是刚刚刷好的油漆,迎着骄阳初显,白色可人。
胡雪从木板上下来,她的墨镜挂在耳朵后边:“魏少,怎么样?我这条船漂亮吗?”
“很漂亮。”我实话实说。
她对服务生推推手背:“行了,你可以走了。”
服务生离开时,还不忘对我弯腰鞠躬,她的衣领很严实,除了一条玉佩的半截,我什么也看不见。
胡雪过来拉我:“走,我们出海。”
“为什么?”我问着,脚步已然跟着她往夹板上走了:“不是说好在……办公室么。”
我诚实的犯傻,胡雪嗤笑:“你好单纯的,难道我们之间除了做那事,就不能聊点别的啊。”
“呵呵,可以,当然可以。”
我想抽自己一下,或者拿个东西把自己的嘴给堵起来。
驾驶舱里还有一个女人,年轻,至多22岁,稚嫩的脸上挂着沉着、冷静和专业:“胡总,开船吗?”
胡雪将踏板往外边一踢:“开船。”
船出了浅滩,往南边过去。按照经纬方向来计算,我们应该是往西进发的,这是沿海地区的共享特性,我开始为自己傻瓜式的方向感感到怀疑。我们从船尾走到船头,胡雪靠在栏杆上,闭眼呼吸,她的头发被海风吹散,多美的女人。
“你也挺不容易的。”我走过去,学着她的样子,双臂搁在栏杆上:“你什么时候开始创业的?”
胡雪睁开眼睛,扒着手指头数了数:“差不多……八年了,我27岁就涉足商业,可是吃了不少苦头,现在也算苦尽甘来。你问我这个做什么,你又不需要创业,楚氏迟早是你的。”
这她可大错特错了。
“想聊聊你呗。”我打趣似的说道:“你老公很少回内地吗?”
她摇头,连带着‘啧’声:“没有,是完全不回来,他在那边女人多的是,我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太太,也没有孩子。这也好,两不相犯,我本来就是个独身主义者,不喜欢婚姻和家庭的束缚,他有多少女人我管不着,我有多少男人,他也管不着。”
我为她感到一丝惋惜:“那你干嘛还要结婚?”
“当时我们是在一个酒会上碰见的,我正好经济危机,他帮了我,我就陪他睡了几天。后来,他父亲逼他成家,他一时也找不到比我更合适的,所以就娶我了。他认识的女人里,只有我是做生意的,能入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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