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是飞往洛杉矶的飞机。
上飞机后,海鸥买了本杂志,带耳机听音乐,能听到隐约的一点儿,是迈克杰克逊的,我也喜欢这首BEATIT。她的衣服很好看,想不到,女人穿上军装和休闲装的搭配,也可以这样迷人,飞机内好些男人都冲她看了。
起飞前,我接到了白燕的来电,聊了一会儿。
“你老婆给你打电话了?”她问。
“不是老婆,算是女朋友。”
“嗯。”海鸥点点头,继续听音乐,嘴唇一开一合,跟着音乐节奏走,但她没唱出声:“衣服合身么?”
“挺好的。”
黑衣遮在她的胸口,那地方怎么也得有个C杯吧,挤压的兔子太可怜了,应该出来透透气。
“你以前当过兵?”
“嗯?”她拿下耳机:“你说什么?”
“我问你以前是不是当过兵。”
“三年兵役。”海鸥回答:“旧黄历了,你为什么事坐牢的?”
她说话永远都是很平静的腔调,飞机上有人因为这句话而看我。她不是说不喜欢虚伪的人么,可能居姐都告诉她了,我也不隐瞒:“强-奸。”
“哼,还说的蛮理直气壮的。”
“我是被冤枉的,那女人是故意的。”
“嗯嗯嗯。”海鸥不耐烦了,带上耳机:“男人总会给自己找到合适的理由。我奉劝你一句,在我这里别胡思乱想,小心你的宝贝,拿稳了。”
晕……老子就是饥不择食,也不会‘穷’到去搞一个黑帮老大吧。
飞机要飞二十个小时,很漫长……起飞后,三个小时她睡觉了,靠在椅垫上。我拿出御女心经,看的入神:唔……女子会-阴之处,虚的吐纳。吐纳……什么意思?还好我带了个查古言的小词典,医术也是个小册子,翻开来找找……
“先生,需要喝点什么?”空姐推车过来问。
我手慌乱了,一起身、一紧张,书本都落在地上。
“先生?”
“不用——我不渴,谢谢。”
空姐推车到前边去了,我捡书,发烧少了一本。歪头……海鸥正拿着我的那本御女心经,翻开看着。
我靠!
“呵——呵呵。”海鸥将书扔在我腿上:“小子,你没事做就看这种东西啊。还说你是冤枉的,你要是冤枉,我他妈就是妇联主席了。”
“……”
窗外云层片片,阳光格外刺眼。
我们下飞机的时候,是第二天清晨,两人几乎同时醒来。她让我多睡一会儿,自己在飞机上洗了脸,梳妆之后,喊我下飞机。我没来过洛杉矶,纽约倒是去过一两次,还是很小的时候。现在,作为男童,我得帮她拿行李,跟在她屁股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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