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跟桃子说,让她问问陶景弘参透的天机是什么吗?”我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
项幽道:“不用问他天机是什么,只需告诉他一声:不管他参透出了什么天机,莫要忘了他现在还是个人。”
“好,等出去了我找机会跟桃子说。”
“不是桃子去说,你去说。”
“我?”我惊讶极了,“我不合适吧?”
要说这件事,肯定要单独跟陶景弘说,这……想想就觉得尴尬。
虽然我不喜欢陶景弘,陶景弘也不喜欢我了,可是我会觉得尴尬,觉得别扭。
“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别看陶景弘那家伙长的一副斯斯文文、小白脸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叛逆的很,如果我去跟他说,他肯定不会听。而桃子,她去说,跟我说的效果是一样的。”
“呃,为什么说桃子去说,跟你去说的效果是一样的?”我有些不解了。
“道理很简单,因为依照桃子的能力,她不会莫名其妙的跟陶景弘说这话。要是桃子去说的话,陶景弘一定会猜到是有人让桃子去说的。我们这些人中,你觉得谁最有可能让桃子去说?”
“我?”我指了指我,又迅速摇头:“不对,是你。对不对?”
让桃子去说的人是我,但是让我去跟桃子说的人是项幽,所以最后陶景弘只会认定这一切都是项幽的意思。
项幽点了点头。
可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难道我去跟陶景弘说,陶景弘就不怀疑是项幽让我去说的吗?
我问项幽,项幽唇角上扬,扬起恰到好处的浅浅笑容,看着像笑又不像笑,一脸的高深莫测。
我最怕他露出这样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了,脑袋立刻懵了,不知他这样是什么意思,手在他腰上推了推道:“老公,你怎么不说话?”
“他知道你有做预知梦的能力。到时候你这样跟他说,就说是你做梦梦到的。”项幽唇角再勾,露出了一个非常好看的笑容。
这样的项幽,给我的感觉才有些真实。我被他的笑容迷的转不动眼睛,跟着笑道:“这不是骗他吗?再说,我跟他说,他就信吗?”
“不用管他信不信,你只需要把这句话告诉他就行了。若是他问你是不是我让你说的,你就说做梦梦到的。若是他再继续问,你就说不能说。”
呵呵,听到项幽说:不能说,我好想呵呵笑,感觉陶景弘遇到了我的遭遇。
曾经好多次我有疑惑问项幽,项幽不告诉我,就对我说:知道多了对你不好。
其实知道多了对你不好,不就跟不能说一样吗?
都是不说。
“老公,我有一个问题。既然他知道我能做预知梦,那我就直接告诉桃子我是做梦梦到的,让桃子这样跟他说,不也可以吗?”
“效果没有你去说的好。”
好吧,我去说,不过说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老公,我能再问个问题吗?”
项幽点头,示意我问,我道:“为什么要跟陶景弘说那句话呢?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吗?”
“不是说一个问题吗?老婆,你问了两个,为夫可以拒绝回答吗?”
呜呜,依照我对项幽的了解,他这样说,八成就是不想告诉我答案了。
虽然感觉他回答的可能性很渺茫了,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摇头:“不能,必须回答一个。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主要是怕他做事太虎,给他提点一下,对他、对桃子都有好处。“
听项幽这话,我怎么感觉不像是陶景弘参透了什么天机,而是项幽参透了什么天机了呢。
不过,我没有问,心想估计问了,项幽也不会告诉我。既然如此,那就不问了。
我还是想想怎么找机会单独跟陶景弘说这话吧。
这事早点解决,也省得我总是想着。
以为陶景弘他们三个还在打游戏呢,出去时陶景弘却不在,一问才知道陶景弘去上厕所了。(这边的农村厕所,都在外面,都是单独的房间。)
我感觉我的机会来了,朝项幽看了一眼,他对我点头,我立刻拔腿出去。
刚跑出去,就看到陶景弘从厕所出来。
“陶景弘,我有话跟你说。”我一路跑到陶景弘面前,气都不带喘一下,就把项幽让我说的那句话说了:“陶景弘,不管你参透出了什么天机,不要忘了你现在还是个人。”
陶景弘愣住了,估计一是没想到我会在厕所门口堵他,二是没想到我会对他说出这么有深意的话。
他看着我,愣了几秒,道:“是你老公让你说的吧?”
“不是,是我做梦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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