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搂着项幽的腰,一手抱着小莫的肩,感觉甚是满足,做了那么久的梦也不觉得什么了。
“妈妈,你醒了就好。妈妈,我出去了。”小莫揉揉眼睛,从我怀里滑下了床,我想伸手拦一下,手却被项幽紧紧攥住。
对上项幽那双深黑的眼眸,我终究什么都没有说,看着小莫走了。
小莫一走,项幽完全将我抱在怀里,那手依旧攥着我的手,我感受到他的手竟在微微发抖。
“老公?”我叫了一声,项幽只嗯了一嗯,并未说话。
他这样子,让我的心有些惶惶,不知他是怎么了,我又叫了一声,他才开口道:“老婆,你都梦到了什么?”
项幽问这话时语气特别的平静,但是我却从他的平静中听出了一丝不平静。
他这是怎么了?
我伸手推了推他,担忧的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我没事。”项幽放开了我,那发抖的手还攥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瞧着我:“老婆,你做了什么梦?”
听他连问两遍我做了什么梦,我想到他趁我迷糊之际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老婆,你能梦到过去之事。希望在你梦到我和你的过去,不要怪我就好。”
恐怕他是怕我梦到了我和他的某段过去,知晓了他做的那件对不起我的事情吧。
我被梦困了这么许久,连累他担忧我这么许久,我哪儿忍心看着他再为这件事担忧,遂告诉他我没有梦到我们的过去,让他别担忧。
殊不知我这么为他考虑,却是泄露了我知道了他对我说的那句话。
项幽的眼眸闪了闪,扶在我肩膀上的手往下压了压,嘴角勾起一抹不自然的浅笑:“老婆,你都知道了。”
“嗯,做梦梦到的。”我老实回答,项幽松开攥着我的手,在我头上轻轻拍了下,又把我搂到怀里,下巴垫在我的头顶,轻轻的说道:“那件事……为夫不是不能告诉你,只是……”
“老公。”我打断项幽的话,在他怀里仰起头,看着他曲线完美的下巴道:“我不是那么在意过去的事情,只要我们现在好就好。”就算项幽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也不怪了,因为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老公,我想跟你长长久久下去。”
“我也是。”项幽搂紧了我,下巴微微用力压在我的头顶,把我的头压的低低的,我不得不低下头,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本来我想把我梦到我们第一次相遇的事情告诉他的,但是我想了想,觉得那个梦并未做的完整,还是等哪天做完整了,再告诉他吧。
项幽搂了我一会儿,松开我,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看着我问:“老婆,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许是他喂了我许多怪味汤的缘故,我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好,精力十分的充沛,“对了老公,我睡了几天?”
做了那么多的梦,应该不止一天吧,可能是两天,三天……
“半个月。”果然不止一天,竟睡了半个月。
那么这半个月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我问项幽都发生了些什么,其实主要是担心桃子和陶景弘。
项幽告诉我这半个月主要发生两件大事,其一便是桃子和陶景弘,他们要于下月十号结婚了。
看来桃子的心结被陶景弘攻破了。
其二是我妈,我妈因为我的缘故,大病一场,现在还在医院休养。
听到我妈因为我生病了,我自责不已,没想到我在我妈家睡觉,不但把自己弄的灵魂出窍,还给她带来这样大的伤害,当即要去医院看我妈。
项幽按住我道:“老婆,你不能去。”
“为什么?”其实在问为什么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去了,一定是因为我身上的鬼气。
“等岳母的身体好了,你再去。”项幽没说为什么,只说这句话,我便明白我猜对了。
不知我妈什么时候好,我垂着脑袋,唉声叹气。
项幽安慰我:“老婆别叹气,岳母明天就能好了。”
“明天?”我想到自己睡了半个月,我妈就病了半个月,那这半个月我身为她唯一的女儿,却没有去看她,她该多么难过,心就凉了凉:“我妈也没有问我为什么没有去看她吗?”
“别担心,为夫都处理好了。”项幽揉揉我的头。
有他这句话,我放心不少。
第二天,我们吃过早饭,一大早就赶去了医院,但到了医院,却找不到我妈,问护士,护士气呼呼的问我:“那58床的病人是你什么人?”
我说是我妈,那护士更生气了,好像我惹到她一样:“昨天医生交代今天还要做个检查,检查没问题了才能出院,她倒好,昨晚不知什么时候就出院了,电话也打不通,快急死我们了。你快打电话问问,她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好,好,我这就打。”本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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