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御判关系好,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那御判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御判会不会是神仙?听说有一个叫司命的神仙,手里有一份命薄,谁谁在凡间的事情,都是他写的。是吗?御判会不会认识司命?”
“呵呵。”项幽拍了拍我的头,看着我只笑不语,好像我问了一个多么幼稚的问题一样。
而我特别想知道我猜的到底对不对,我把他的手拿下来,着急的问道:“是不是我猜对了,然后这些都是天机,不是我能知道的,所以你不能告诉我?”
“哈哈……”这下项幽变成哈哈大笑了,看他笑的那么开心,我真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在他看来,很幼稚的问题。
“老婆,你想多了。世上有没有神仙我不知道,但是生死簿你听过没有?生死簿虽不及传说中司命的命薄那么传神,那么详尽,但是一个人一生的重大转折点还是有的。”
“哦,原来是这样。”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桃子的命被改了,会不会对她有影响。
问项幽,项幽点头说有。
“啊?那是什么影响,会不会……”
我还没问完,就被项幽打断,他笑着说:“别担心,有陶景弘在给她承受,她就受不到什么影响了。”
“陶景弘给她承受,这是什么意思?”
“今天陶景弘做的一切,就是在帮她承受。”
项幽这话让我更迷糊了,我还以为陶景弘帮桃子承受,意思是桃子遇到什么危险,陶景弘帮她挡危险呢。
但听了项幽这话,好像意思不是我想的那样,我又问他是什么意思。
他解释道:“桃子本来的命中,疯了之后,是一个孤苦之命,和家人没有联系。虽然她现在好了,她也不孤苦,但是不能和家人联系。今天你也看到了,桃子她妈为了要钱的嘴脸,差点把桃子逼的跳楼。”
“今天若不是我们在,桃子真的会跳楼,就算不跳楼,也会被她妈妈逼疯。所以这时候陶景弘做了一件恶事,用钱切断了桃子和她家人的关系。陶景弘做了恶,将来桃子身上的因果,就会转移到他的身上,就是在帮桃子承受了。”
这样就是承受了啊……听着好有道理,也确实有道理。
“那要是没有陶景弘呢?要是桃子没有遇到陶景弘,或者陶景弘没有喜欢桃子呢?”
“要是没有陶景弘,这个恶就由我来做了。我做的话,我会在一开始就直接拿钱买断桃子和她家人的关系。估计陶景弘是担心桃子会怪他吧,所以等了那么久。”项幽给我舀了一碗汤,“来,多喝点,补补。”
我看着他还有点苍白的脸色,把汤接过来,也给他舀了一碗,说:“老公,你也需要补补。”
“是,是该补补。”项幽接碗的时候,修长的手指在我的手指上碰了碰,意味深长的对我笑了一笑。
我被他到手指的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深意,然后脸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热度,又烧起来了。
吃过饭,我想着反正出来了,不如去逛逛,但项幽却拽着我回去,说:“老婆,你还没谢我呢。”
谢,谢……我好想哭啊。
为什么我那么真诚的谢他,却被他曲解成了这样?
尽管内心的小人是一百个、一万个不愿意,最后我还是跟他回家了,跟他……
睡的昏昏沉沉,有人给我打电话,我记得我伸手去拿了手机,还跟对方“喂”了,但是手机铃声还在响。
我睁眼一看,我手里拿着的哪里是手机,是项幽的手。
项幽在我身边睡的好香。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他睡的这么香,也是第一次我醒了,他没有醒。
难得有这样认真打量他的机会,我就索性没有去管是谁给我打的电话,专心致志的看项幽。
可还没有看两秒钟,手机又响了。
怕手机铃声吵醒项幽,我连是谁打来的都没看,赶紧摁了手机开关,关了手机铃声,拿着手机,轻手轻脚的下床。
刚走出去,刚好那人又给我打电话,我低头一看,看到是我妈给我打来的,就去另一个房间接电话。
我妈说他们已经回家了,但是家里没有一个人,说给桃子打电话了,桃子没有接,问桃子是不是跟我在一起。
我们这边有个不成文的风俗,就是结婚前三天,男女双方不能见面。当初我跟项幽结婚时,由于某些原因,我是和项幽在一起的,我妈就有些不高兴。
虽然她没说什么,但我知道她心里是不高兴的。
现在桃子结婚,桃子又是这个情况,我怕我妈知道桃子跟陶景弘在一起,会不高兴,就撒谎道:“是,桃子在我这边呢。”
“你等一下,我去开个门……桃子?”
听到我妈在电话里叫桃子的名字,我知道完了,我的谎言要被当场戳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