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让江谖草剔除掉了江谖草父母的因素,住在酒店里,就暂时不用考虑他们。
看来,威胁到江谖草生命安全的因素是什么,起码江谖草是不清楚,也没个猜想的。
最擅长的事前干预没戏了,接下来,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吱呀
门被推开,黄静怡回来了。
把房卡扔到汪众的手里,黄静怡就要把汪众赶走。
汪众确定了其他房间也没有威胁到江谖草的因素后,随即挪到隔壁房间,准备洗洗睡了。
“居然有c,还真看不出来啊,有趣!”他躺在床上,把注意力暂时脱离出来,“不显山不露水,没有刻意展现出来的欲望,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怪不得会是那些微光。”
一夜无话。
海上以及荒岛的劫后余生,并没有叫江谖草改变生活习惯。
回到江海市,仿佛那一切是一场梦,第二天就重新回归到往日的正常生活当中。
作为公司的老板,江谖草却往往是第一个到公司的,又最后离开。
酒店到公司,再到健身房,三点一线,又从酒店到公司,夜幕落下,仿佛这又将会是重复的一天。
这两天,汪众一直跟在江谖草的身边,除了洗澡睡觉上厕所,几乎无时不刻。
但是,诡异的地方在于,汪众宛若一个透明人,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存在感。
不知道有意还是觉得不需要,回到公司两天了,江谖草没有向任何人介绍过汪众,更奇怪的是,也没有人拿这个来询问她。
江谖草渐渐领会到了汪众的专业和出色,有时候她自己甚至都忘了汪众的存在。
这天下班,她却不得不想起了汪众。
“先陪我去下江海会所。”江谖草听到汪众启动了车子,焦急地说道。
汪众在导航上输入地址,徐徐向前开出去,他大概知道原因。
自从下午跟黄静怡聊过微信以后,江谖草就心神不宁的,由于大多数时候都是文字交流,汪众就没能了解更多,只知道是为了一条狗。
那些聊天内容属于江谖草的个人隐私,汪众是专业的,自然不会随便窥探。
“把这个江海会所的情况跟我说下吧。”汪众看了下路程,最慢不超过十五分钟就能到,饶是有孔武给他弄到的国安证件,这么短的时间也查不到更多的。
撇开过往不谈,江海会所现在就是一纯粹的k歌场所,没有其他项目。连娱乐场都算不上了。
背后的老板,路人皆知的黑社会起家,近几年已经漂白。
黑白通吃说不上,但在警察那边,确实有些老交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