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谖草察觉到汪众的心情不好,关切出声:“汪众,你怎么了?”
“没事,不是受伤,就是”汪众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明天我没法正常工作,所以要请个假,可能也不回去睡了。”
江谖草听出汪众有心事,只是汪众不愿意开这个口,她也不想逼汪众,螓首微颔:“嗯,可以。答应我,照顾好自己。你除了是我的保镖,还是我的男朋友,不能有事的。”
“好,我答应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汪众挂了电话,茫然地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向前走,来到一片寂静的街区,钻进了其中一个酒吧。
此时,已经深夜时分。
酒吧的人不是太多,三五成群,各自为营,互不打扰。
汪众往吧台前一坐,敲了敲桌面:“一杯金汤力。”
服务生刚把瓶嘴挪走,汪众就拿起来一口喝光,然后又敲了敲桌面,如此反复,不知道多少回,服务生干脆不走了,就候着他。
反正这会儿也没其他来,数着汪众喝的酒,就相当于在数钱。
“帅哥,光喝这个多没意思啊?要不我请你喝杯‘江海炸弹’吧?”一个长发飘飘的长腿美女把翘臀往汪众旁边的高脚凳一放,笑吟吟地转向汪众。
汪众恍若未闻,好似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当中,习惯性地举杯,习惯性地敲桌面。
美女托着鹅蛋脸,见汪众完全没拿正眼看她一下,咬了咬下唇瓣,再次开口:“怎么?怕劲太大啊?没关系的,附近就有一家酒店,我给你出房钱!”
如果说先前还算含蓄的话,那么现在就十分坦白了。
然而,汪众还是不为所动,半响后,好像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跟美女说:“我受够了做挡箭牌。”
美女怔了下,随即没好气地走了。
之后,又有两个美女先后走过来让汪众请她们喝一杯。
汪众没再说一句话,让她们自己待不住,没趣地走开。
服务生看着汪众,既羡慕又嫉妒,自认为汪众并没有自己长得帅,只是身上那股子男子气,怎么都掩藏不住,极易让女人着迷。
看到前面的人接二连三地吃瘪,便是没有美女再自讨没趣。
这倒是汪众乐于见到的,正愁不够清静呢。
可还没多清静一会儿,手机铃声响起,打扰了他往嘴里灌醉的节奏。
掏出手机,瞥见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他把手机往桌面一拍,俨然没有接听的打算。
铃声自动停了没几秒钟,又再响起。
应该又是那个号码,汪众都懒得去看了。
如果是江谖草有事,猎狗他们有办法联系上他的。
这样想着,汪众将手机翻转过来,准备关机。
来电停止,进来了一条短信,内容简短,却瞬间击中了汪众的痛处。
唉!
女人,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