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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谖草已经睡下,看到那张熟睡的俏脸,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松了一大口气。
足足两天两夜,燕京传来了周韵的好消息,周爸爸醒了,精神非常好,一扫之前的颓废,跟换个人似的。
钱已经打了一半过来,剩下的一半,周韵准备观察几天,等确定真的没事了,再打给汪众。
汪众并不介意,反正周韵也跑不掉。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距离汪众治疗那天晚上,已经过了小半个月,周爸爸不但没有再做噩梦,而且身体越来越好。
若不是接到周韵的电话,江谖草都不知道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感觉只是一晃眼的功夫。
周韵算日子是从汪众治疗周爸爸的那天晚上开始算起,江谖草算日子却是追溯到了岛国,跟汪众同床共枕的那天晚上。
距离那天晚上,差不多快一个月了吧。
自那之后,汪众就没碰过她。
倒不是江谖草有多想,正常的需求总是压抑不住的,就好像人每天都有喝水,至少隔天也要吃饭,那方面的需要,距离一段时间就会冒出来。
例外也有,有的人没有也不觉得有什么,甚至从来不想。
但是,汪众显然不属于那种例外,正常到不行。
其实要真不想也没什么,问题是这段时间,零零星星的,江谖草听到了不少的流言蜚语。
似乎公司里的很多女职员都被汪众的眼神搔扰过,只是碍于汪众的身份,敢怒不敢言。
趁着汪众有事出去,她刚找秘书聊过了,从秘书那里得到了证实,就连她的秘书,汪众也没有放过。
“他到底怎么了?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江谖草喃喃地说道,柳眉蹙在一起,试图找出背后的原因。
难道是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
江谖草摆了摆螓首,迅速否决了这种可能。
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以自己的魅力,别说区区几次,就是几个月几年,她也不觉得会让汪众生出腻味来的。
“上次治疗降头术,对他产生后遗症了吗?”江谖草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没有再等,联系上了鼎阳先生。
要是汪众知道江谖草一下子就联系上了他师父,恐怕他现在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情跟黄静怡在外面喝咖啡了。
黄静怡任由汪众盯着她看,为了确定江谖草跟她说的是真的。
刚刚在公司里,江谖草问她的时候,她最后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眼下,她尝试从汪众的身上找出证明,证明她是对的,没有跟江谖草撒谎。
可惜,她的尝试失败了。
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法忽视汪众现在落在她胸脯上的眼神。
也许,江谖草问她的时候,她就是确定的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汪众已经不再只是她嘴里的臭牛虻,而是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实打实的臭牛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