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立春转身按了个楼层,电梯停下后,走了出去。
夏暖暖一脸莫名其妙。
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么恨她,没头没脑的抓着她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走了。
难道孕妇都是这么阴睛不定脾气暴躁,心思还难已琢磨吗?
她突然有些同情起莫浩然来。
夏暖暖没有多想,于她来说,这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巧遇而已。
电梯在二十八楼停下,她走出去,提着热乎乎的小笼包很欢快的去投喂男人,很快,就将这件事甩在了脑后。
夏家别墅。
二楼卧室的门紧紧的关着,里面不时传来女人疯狂的大叫,以及东西摔落的声音。
夏家的佣人自从前阵子有个女佣被打成残废后,就走的走,散的散,现在留下来的已经不多了,只有五六个人而已。
她们此时都聚在门外,胆战心惊的,也不敢进去,更不敢作声。
小姐这是怎么了?
一回来,就脸色铁青的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现在又在里面乱喊乱砸,谁惹到她了?
女佣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茫然和害怕,然后便心照不宣的绷紧心弦,退了下去。
屋内,夏立春将梳妆台上一套新买的护肤品摔在地上,眼眸赤红。
她的双手撑在梳妆台的边缘,看着房间里的一切,粉色的床,粉色的天花板,白粉相间的家具,许许多多漂亮的卡通公仔,床头还放着一盏十分幼稚的叮当猫台灯。
这一切的一切,在她看来,都那么刺眼。
刺眼得她很想一把火烧了,彻底毁掉!
她从小就不喜欢粉色,不喜欢白色,她喜欢紫色,喜欢大红,喜欢所有招摇高调的颜色,但是为了不让人看出来,为了让所有人知道她才是真正的夏暖暖,她不得不继续将这一切保持原样。
她以为,只要这样做,只要将那个女人赶出夏家,她就是可以过得很快乐,而那个女人,将会一无所有,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被全世界遗弃,然后跪下来求她。
可是没有。
她依然过得那么幸福,依然被所有人当成珍宝一样对待着,她甚至还得到了那个男人的宠爱!
呵,她怎么配?
她就应该变成一滩烂泥,死在肮脏的角落里,她根本不配拥有这么完美的一切!
“啊!”
夏立春心中怒火烧到极致,怒吼一声,将梳妆台上的一柄玉梳弄成两半。
为什么?
为什么她费尽心机,回到夏家,夺去夏家的一切,可她还是这么难过?
而那个女人,明明现在一无所有,却活得那么开心?
她家破人亡,一个孤女,现在还得了妄想症,有什么可开心的?
好恨!
好恨!
夏立春的指甲深深抠进琉璃的梳妆台上,几欲断裂,但她却仿佛一点也感觉不到痛。
她受了那么多年的痛苦,白眼,嘲笑,不人不鬼的活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等到回来的这一天,看着夏守仁和他最心爱的宝贝女儿像条狗一亲趴在她脚下活着,她怎么能让她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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