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曾经被认真对待过,他们此刻至少是认准了对方的,是非对方不可的,是心心相印两情相悦的,这就够了不是吗。
还是要逃出去的,夏安年忍不住握紧了手掌。
他一定要亲自见许致言一面,亲自把这漫长两天里发生的种种变故和许致言说上一遍,他想要知道许致言的态度,也想要有许致言站在他身后,给他无上的力量。
更需要许致言和他一起,向夏叶东证明他们的爱情并不是随意的心血来潮,而是相互认定的深思熟虑。
心里面已经澎湃起来,夏安年却依然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即使夏叶东已经出去了,却不能确定他有没有在门缝还看着自己,这个角度和这样的动作又是落地窗的死角,不能看出反射的影子。
夏安年只能静静的等着,等待着时机,等待着一个走出这间公寓的机会。
等待的时间总是仿佛无限额漫长,像是没有尽头一样。
夏安年忍不住想着许致言这两天是怎么过来的,有没有想念他,有没有因为他的突然不见担心过他,有没有寻找过他。
他之前从谢羽清那里问过是怎么跟许致言说的,怎么跟许致言交代的他的离开。
但是谢羽清没有给过任何回复和解释,但是,想也知道,如果要许致言不怀疑,不来干扰影响他的出国计划,他们一定用了什么办法来安抚许致言。
所以他那天看到许致言的时候,对方才是那样正常的样子。
想起平日里许致言对他就满溢着的的紧张,如果许致言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定不会再有那样的心思出去谈工作。
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对许致言说了什么会让他误会的话,会不会之后见面的时候,许致言会因为他的不告而别而对他生气呢。
想起许致言每次惩罚他都会在所谓的小本本上记上一本,会不断地要求他“赔偿”,夏安年就忍不住笑起来。
眼泪却也随着扬起的嘴角毫无阻拦的滴落下来,在夏叶东给他盖好的毛毯上氤氲出一片湿意。
怕自己因为愈发难以控制情感被夏叶东些谢羽清发现他还没有睡着,夏安年赶紧收敛了心神,甚至慢慢放缓了呼吸,静静的听着身后的动静。
不知道夏叶东离开没有?
夏安年在地上躺着,半边身子已经有点儿发麻,如果不运动运动,即使待会儿要逃跑,可能也跑不了多远。
夏安年真的等不急了,他轻轻地动了动压酸的半边身子,让自己的眼睛从臂弯的缝隙中露出来,悄悄的看向落地窗的方向。
窗外面的万家灯火和不夜的大厦,晃得他眼睛有些刺痛。
夏安年用力恶眯了眯,直到感觉到眼泪流过干涸的瞳孔后留下的酸涩,才渐渐适应了外面的光芒。
但视线还是模模糊糊的,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压迫充血,夏安年只得更用力的眨了眨。